强辩说。
屁话,张弛忍不住怒骂了一声:“兵将当求保家卫国,朝廷之兵就是百姓之兵,哪有回过头来劫掠百姓的道理?”
“此言差矣,百姓自然是朝廷的百姓,可是朝廷却不是百姓的朝廷。”张弛自己觉得说得义正言辞,可没料到那名将军也反驳的义正言辞:“我们既然同是朝廷官军,那就是一家人,你无缘无故前来劫我,难道你想造反不成?”
“孙子才和你是一家人。”张弛一听这个将军把劫掠百姓叫做搜集粮饷,怎能不气,一抬头,见中军大帐后已经燃起了狼烟,恐怕一会就会有援军,转头对杜希名说:“先给我全杀了再说。”
“你敢!”那名将军怒目圆睁:“我可是琅邪王氏家将,当今朝中中书令王珣大人,就是我的家主。”
“有何不敢,”杜希名本来不气,可是一听那名将军提起琅邪王氏,就火气不打一处来,而且又有张弛军令,于是杜希名长枪一挺,喊了一声“杀”,就当先冲了上去。
对方也是朝廷官军,虽说突遭夜袭阵势溃散,可毕竟受过训练,此时又有自己这方的将军坐镇,士气自然有所提升,转眼两拨人就绞杀在了一起。
可尽管如此,毕竟人数悬殊,张弛手下兵士数倍于对方,解决战斗也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道玄自从上山就一直不离张弛左右,自然是因为他知道张弛不会功夫,在他身边也好保护他,不过回头一看三桐也跟在身边,就问:“你怎么不上去厮杀?你不上去,到时候可没你的功劳。”
三桐奇怪的说:“那你怎么也不去厮杀。”
“我的任务是保护张大哥,只要张大哥没有危险,那就是我地功劳。”道玄笑着说:“你可不同,我教你的拳脚你要多多实践才行,现在不就是大好的练习机会么?”
三桐这些日子没少让道玄教他拳脚,一直也没有练习过,此时一听道玄这么说,高兴的说:“正是正是,你不说我还不觉得,你一说我的手就痒了。”
道玄教他的尽是拳脚,在马上无法施展,于是三桐跳下马,随便抄起一柄刀,就冲上去与敌人步兵展开了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