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眉间藏着恼怒,“你让外面那些男人看见以后怎么想?他们每个人都会对你产生龌龊心思!”
许栖一怔,指尖下意识收紧。
她知道,他说得没错。
她的嘴唇泛着明显的红色,刚才的亲吻留下一丝浅淡的痕迹,呼吸紊乱,甚至连步伐都比平时要轻飘了一点。
她现在这个状态,走出去就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抬眼看着他,咬着牙:“沈栎,你就是故意的。”
沈栎不置可否,指腹顺着她的手腕缓缓收紧,嗓音低沉:“跟我上去。”
他明明没有用力,可他的声音和目光里却透着一种彻头彻尾的压迫,让人根本无从反驳。
许栖知道自己不该答应。
可她还是被他牵着,走向了电梯。
电梯缓缓上升,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雪松和薄荷味道,是沈栎身上常有的味道,清冷又压迫。
一进入电梯,许栖就开始后悔。
她刻意站在角落,和他保持距离,视线盯着前方,似乎在强迫自己冷静。
沈栎偏头看着她,嗓音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笑意:“你站那么远,怕什么?”
许栖斜睨他,声音淡淡:“怕你没边界感。”
沈栎低笑了一声,目光意味深长:“没边界感?许律师,我们之间,还需要边界感吗?”
“叮——”
电梯门打开。
许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率先走了出去。可她才迈出一步,脚下一轻——
沈栎毫无预兆地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沈栎!”
许栖下意识挣扎,手本能地抓住他的衬衫,瞪着他:“你放我下来!”
沈栎抱着她,步伐稳稳地走出电梯,声音沉稳:“你走得太慢,我没耐心了。”
许栖气得脸色发红,她真是低估了这个人的厚颜无耻!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稳住语气:“沈栎,你最好给我放尊重点。”
沈栎垂眸看着她,目光幽深,语气淡漠:“我正是在尊重你给的报酬。六万块,一千两百晚。许栖,这是第二晚。”
许栖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沈栎却已经抱着她,步履平稳地走进家门,并且直接将她抱到了卧室。
她的后背刚一触及柔软的床褥,便迅速撑起身子要起身。可沈栎的手掌稳稳按住她的肩,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动弹不得。
夜色浓得像墨,落地窗外的城市灯光一片朦胧,室内只剩两人的喘息交错,暧昧的气息弥漫在寂静的空间里。
她仰头直视他,声音冷得像是在法庭上控诉对方证人:“沈栎,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栎微微俯身,目光停留在她微红的唇上,指尖缓缓滑过她的锁骨,嗓音低沉而缓慢,仿佛刻意压抑着什么:“我要做的事,你不都已经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