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凶极恶的固有印象。那些小国看法国军力强大时,只能无奈低头。等法国的国力稍有下降,他们立刻就跳出来反法。
搞国际政治,不但要有武力威慑,还要为其他国家打造出利益圈子,以及政治经济的安全感,别人才会踏实跟着法国走。
至于荷兰人要付出的代价,自然是由弗拉芒共和国去收。
法国会在第一时间和弗拉芒共和国划清界限,毕竟弗拉芒和瓦隆的仇怨世人皆知,而现在瓦隆已并入法国。
弗拉芒人想要获得立国的资本,那就要出头当这个恶人。
荷兰议会那边像是怕法国会反悔一般,用极高的效率通过了约瑟夫提出的停战条款,甚至将870万法郎的赔款都直接备好了。
一周之后,法荷停战协议在阿姆斯特丹市政厅前的水坝广场正式签署。
约瑟夫并未出席这场演给世人看的仪式,而是交给了塞居尔和勒费弗尔。
水坝广场的正中央,塞居尔先是当着三四千名荷兰市民的面做了一番慷慨激昂的“和平演讲”。
他痛陈某些荷兰的阴谋家试图破坏法荷友谊,但仁慈的法国国王决定既往不咎,并引领两国走向和平的未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