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把想说的话都忘了个干净。
“小心。”
看见旁边的花盆摇摇晃晃，顾盛昀立即上前护住了花丛里的人，而不是先扶住花盆。
“谢……放开我。”
看清来人后，林南之冷漠地推开了他。
“南之……”
顾盛昀难得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顾总。”
把碍事的花盆搬开后，陆巡赶紧偷偷给顾盛昀支了一招，“您要买给老夫人的花选好了吗？”
听出陆巡在帮他，顾盛昀迅速接下了这个话茬。
他轻咳两声，对林南之说道：“林南之，你清楚我妈的喜好，替我给她选好包起来吧。”
“这位客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南之冷着脸绕开他们走向店里更深处。
当年的他为了顾盛昀讨好所有人，成天靠识人眼色、迎合他人过活。
现在一想起那段假笑谄媚的日子，他就想吐。
“你别胡闹了。”顾盛昀蹙眉追了过去，“没有人比你更讨我妈喜欢。”
“我就知道你是因为这点才看中我的。”
林南之脸上泛起一丝苦笑，“那个为你费劲心思的「我」早死了，顾盛昀，你就不能还我点清净吗？”
羸弱的身影看起来极为破碎，就连在一旁玩耍的小男孩都急忙忙地跑林南之身边，紧紧护在他腿侧。
“把拔……”
小孩的声音很微弱，很快就被顾盛昀盖过去。
“什么叫为了我？”顾盛昀依然不解，“你不是天生就这样吗？”
「噢，宿主……」
677弱弱地唤起了一直在旁观的陆巡。
「我知道。」
陆巡扶额叹气，顾盛昀这家伙没救了。
即便知道他要表达的意思可能不是这样，但说出来的话已经完完全全变了味。
“顾总——”
“喂老板，花全搬到这里吗？”
陆巡正打算开口救场，可与此同时，花店外却传来一道似曾相识的低沉男声。
——他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