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大黄好像扯过什么卷轴玩,我没太看清。”
连珂隐去了一些细节,和他交代起自己来归客客栈之前的事。
沈绛川莫名在短时间内接受了如此大的信息量,毕竟之前在他眼里,归客客栈与这片竹林只是稍显古怪。
但结合两个人完全对不上的时间线,和可能作为唯一重合点的撕裂的画,就有些细思极恐了。
期间,连珂试探性地提出“平行世界”之类的字眼,不出意外全都被系统自动屏蔽了,只得放弃。
两人各自梳理思绪,不可避免地频繁交换着自己一路上的所见所闻。
连珂一如既往有所隐瞒,沈绛川却仿佛要证明什么似的,恨不得把自己每一步路都向连珂解释清楚。
可惜这颗捧出的赤心暂时没得到接纳。
连珂在房间找出一张纸,没在上面写字,只是用手指勾勾画画,聊作思维的辅助。
漫长的沉寂,终是由沈绛川率先打破:“其实,从重新见到姐姐开始,我就一直很想问一个问题。”
连珂头也不抬,“你说。”
沈绛川欲言又止,几次三番才真正开口,声音却又轻得让人听不清,“为什么……姐姐对最可疑的人反倒避重就轻呢?”
“谁?”连珂的手指顿住,总算抬起头。
那个自带阴郁气质却总装乖的少年郎,此时隔了一段距离坐在她对面,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归客客栈的掌柜,清徽。”
“为何姐姐言语间充斥着对我的不信任,却丝毫没有提起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