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P-2 橙子(1 / 2)

喻氤既然肯演,周湘不免惊喜:“真的?”

一直守在旁边偷听的秋秋也兴奋得眉飞色舞,仿佛喻氤已经拿到这个角色,成为新一代“孟女郎”了。

喻氤忍不住笑了笑,“真的,但是试戏结果我也没把握,所以你们不要对我报太大希望。”

“你行!你肯定行!”秋秋一拍脑门,赶紧把带来的粥盛出来,“快,喻氤姐,赶紧吃完早餐回房补个觉,这几天得把精气神补回来!全力备战试戏!”

她年纪小,喻氤不想打击她,开着免提边吃饭边和周湘聊具体的事宜,挂电话前,周湘突然想起来最关键的问题:“男一号是谁?”

喻氤捏着勺子搅了搅碗里的粥,“闻勉。”

“咳咳咳咳——”

正在喝水的秋秋呛了一声,捂着嘴惊天般咳嗽起来。

周湘也失态地提高了音:“闻勉?他前年不是宣称暂时不接戏了吗?”

喻氤反倒是最镇定的一个,“我也不清楚,也许孟竖对他来说是例外吧。”

毕竟圈里人都知道,这两人算得上亦师亦友的关系。

秋秋咳得眼泪汪汪,哽咽:“姐,这泼天的富贵,你可要接住啊!咱们以后能不能吃香喝辣就看你了!”

富不富贵不知道,总之,准备了两周后,喻氤在周湘的陪同下通过了试戏。

试戏那天,现场除了孟竖和陈生外还多了几名孟竖团队的主创,不见闻勉踪影。

这对喻氤来说是预料外的好事,如果闻勉在,孟竖大概率会让他和自己搭戏,难度提升不是一星半点,没有闻勉,至少她可以在一定范围内自我发挥。

最后是编剧帮念闻勉的台词,给她搭了两场文戏。

因为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所以等待结果的过程反倒不像以往那样煎熬,就像准备一场水准远超自己的大考,在考卷交上去的那一刻她就完成了她能做的一切。

孟竖那边也确实考虑了很久,将近一个星期才给答复。

接到电话的那天喻氤在家坐了一下午,对于自己即将出演孟竖电影的女主角这件事没有一点实感,但高兴还是高兴的,这意味着她在孟竖眼里还有“打碎骨头重头捏”的价值。

正如陈生说的,这个项目定下女一号后全速抬上了进程,之后的一个月,喻氤除了参加剧本围读和试妆外不再出门,将自己闷在家调整状态。

孟竖的这部新戏名叫《铁锈》,是一部文艺犯罪片,讲的是两个边缘少年在烂泥一样的人生里相依为命的故事。

编剧是孟竖的老班底,笔力老练,薄薄几十页纸张,看得喻氤久久喘不过气。

仿佛置身南方的海边,海风闷热咸湿,低矮的民房隔不住家长里短,阳台上挂着滴水的内衣裤,和那个充斥着汗水和铁锈味的少年。

这是喻氤从业以来遇到的最有挑战性的剧本,也是她第一次加入如此高规格的影人阵容。早有耳闻孟竖对作品极其严格,她让秋秋帮忙收集了网络上所有边缘少年犯罪的资料,又找了很多失孤儿童的心理研究和纪录片,想要以此作为参考。

然而随着开机的日期渐近,种种压力还是与日俱增。

一个月很快过去,剧组发来通知,这次的主要拍摄地在南方的一个沿海县城,而她和另一位主演闻勉要先在省会停留几天,将这里的几场戏拍完再到县城与其他人汇合。

开机前一天北京下了暴雨,飞机晚点六个小时,她和秋秋抵达省会酒店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找孟竖报了到就赶紧收拾修整。

晚饭吃的是剧组给她们留的快餐,对于连续两周清汤寡水减脂的喻氤来说,口味有点咸,到了临睡前干得人烧心。

明天一早要上戏,喝水断然是不能的,否则起床势必水肿,想了半天,喻氤决定出门找前台要点冰块润喉。

整间酒店被剧组包了场,加上大部队在县城,所以房间很余裕,她住的十层及上下两层都没有人,走在走廊里听不见一点动静。

酒店客房层的灯光调得很暗,过道两边镶嵌着光线舒适的地灯和筒灯,门牌号也不是贴在门上,而是做成一块木牌高高挂在墙壁,用一个个小巧的壁灯点亮,令人感到安全和惫懒。

电梯无声跳着楼层,缓缓停在十楼,“叮”的一声,锃亮的电梯门应声敞开,露出一个高挑的身影。

来人穿着黑色运动服,手里握了瓶水,姿态随意的站着,露在衣服外的小臂覆着一层薄汗,像是刚刚运动完。感受到身前有人,他抬起头,微湿的额发下眉眼深邃俊雅,是闻勉。

这还是喻氤进组以来第一次见到他。

剧组组织的两次围读都正好赶上戛纳电影节,闻勉作为主竞赛单元评审团的评委,没有赶得回来——这是他第二次受欧洲三大电影节的邀请出任评委,行程忙碌。

当然,为表尊重,他有在围读时打来电话问候其他主创们,当时现场人多,喻氤也只是跟他打了个招呼,并未有太多交流。

此时骤然碰上,喻氤还有些紧张。

好在圈里混了这么多年,基本的礼数都刻进了骨子里,喻氤率先打招呼:“闻勉老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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