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R-8 狠话(1 / 3)

秋秋并不知道随口一句话在喻氤心中掀起怎样的巨浪,她坐上驾驶室,指了指埃尔法后面的公司勘景车,语气里有跃跃欲试的兴奋:“姐,你快上车,有我开路,你们一口气过去!”

喻氤思绪游离地上了车,朝后望去,闻沥的阿斯顿马丁紧跟在她的车后面,后座上的人靠着椅背,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尽管如此,还是给人一种沉稳心安的错觉,好像只要有他坐镇,万事万物都能顺利进行。

收回视线,喻氤对司机道:“走吧。”

埃尔法缓缓驶出大楼车库,惊醒了街边蹲守的狗仔们,有人打开车门探出头来。

秋秋一个左拐,宽大的商务车横停在马路中央,不偏不倚刚好截断了行道,她把物资纸箱抱出车窗,冲外面大喊了一声:“记者老师们辛苦了,咖啡拿去暖暖身子吧!”

睡眼惺忪的狗仔们认出她,飞快操起相机,不忘叫醒同伴,“诶!出来了出来了!”

就在秋秋吸引他们注意力的同时,两辆车悄悄驶出大楼,朝街道外疾驰而去。

大约开出两条街,没有车跟上来,阿斯顿马丁打了两下双闪,之后便在某个拐角与喻氤分道扬镳。

喻氤的车一路开回小区,这里的狗仔比公司楼下多,全都包裹厚实,缩头缩脑地围坐在小区正门的寒风里,一听到车响就条件反射的抬头。

有眼尖的指出这是记在潮生旗下的车牌号,所有人蜂拥而上。

七八个小区保安提前收到了消息,分开人群,将车子围在中间缓慢前行,一个个陌生的面孔拥挤推搡,高举地相机和手机几乎要砸到窗上,隔着密封的窗户听不清他们在问什么,只能看到这些记者的嘴巴不断张合,像一出滑稽的默剧。

回到家,身体的疲惫随着精神的松懈全然涌上,喻氤脱掉鞋子,光着脚走进客厅,价值不菲的羊绒大衣被随手扔在桌上,她走到阳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大都市的流光溢彩洒如同赛博电影映照在窗户上。

这个房子是她从拍完《铁锈》后搬来的,有前车之鉴,特意选的高层,视野开阔,不用担心被拍到。

喻氤在没开灯的客厅里坐了一会儿,拨通了闻沥的电话。

闻沥倒是精神抖擞,以为喻氤打过去是为了报平安,大喇喇的说他和闻勉二十分钟前就安全到家,他甚至都洗完澡准备去床上躺着玩手机了。

喻氤心不在焉的回了个“嗯”,闻沥毫无所觉,又叭叭的说了一堆有的没的。

喻氤闭上眼睛,下定某种决心:“闻沥,你今天说要不是你哥拦着,秦昼根本没可能接近我是什么意思?”

电话那头戛然而止,整整五秒钟没有任何动静,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喻氤看了看通话,没挂断。

“说话。”

“我,我这么说了吗?”

“别装傻。”

“……哎哈哈,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嘛。”闻沥见装傻充愣没用,开始打起哈哈。

喻氤心中升起一股烦躁,在地毯上来回踱步,换了个说法:“你是因为我才不喜欢秦昼,对吧?”

“什么‘不喜欢’?我对那家伙是讨厌憎恶看不上!”提起秦昼闻沥就冒火,“一开始梁览找到我,说想要秦昼给《捡到猫》作曲,我当场就给他驳回了!不同意!找谁不好找那孙子?!”

“结果梁览那个叛徒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你和秦昼认识,跑去找你做中间人,等我知道的时候你们颗粒度都对齐了,你知道我多生气吗?!我都要炸了!!”

他嗓门忒大,喻氤把手机拉远些,“那是工作。”

“那也不是非秦昼不可啊!我就是替你憋屈!”

“所以呢?”喻氤叹了口气,不想就秦昼的问题纠缠下去,“这些和闻勉有什么关系?”

闻沥又不吱声了。

喻氤把手机换了一边耳朵,耐着性子问:“闻沥,我们是朋友吗?”

电话那头闻沥噔噔噔跑起来,随即传来推拉门的声音,像是临时躲进了哪间房里,他捂着嘴小声说:“哎呀你别问了姐,我哥现在在我这儿,随时都会下来,我真不方便说。”

“好,那这样,我问,你就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你就别为难我了。”

“行不行?”

“……行行行,别说是我透的底。”闻沥这才勉强答应。

喻氤停下脚步,缓了两秒才问:“我和潮生签约时,你再三保证潮生和闻勉不会有半点关系,是骗我的,后面开出的种种优渥条件也是为了让我签约,对吗?”

闻沥“嘶”的抽了一口凉气,嘀咕:“完球。”

那就是了。

尽管心里已经有答案,但喻氤的心还是一点点沉了下去,接下去的问题也基本不必再问了。

“闻勉才是潮生的实际掌舵手。”

闻沥跟秦昼干架都不怕,这会子功夫被问的冷汗直流:“……这么说也可以。”

“最后一个问题,你老实告诉我,”喻氤摁住太阳穴,感觉脑袋里的神经开始隐隐抽动,这是开始她头疼的前兆,她甩了甩头,“你会和闻勉汇报我的隐私吗?”

这下闻沥真被吓到了,可他又不能违心的说没有,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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