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还要上班吗？」林绍文对两人笑道。
「请假了，还上个屁班。」秦锺板着脸道。
「我也是。」张予扬也笑着附和了一声。
「那行。」
林绍文转身去了厨房，回来了时候已经提了个铁桶，半桶掩人耳目的冰块上放着六瓶冰啤酒。
也没等秦锺两人开口，二话不说就直接起开了。
两个老头看着冒着寒气的啤酒，不由吞了口口水。
「来吧，喝点。」
林绍文一人塞了一瓶后，自己也拿了一瓶。
秦锺和张予扬对视一眼，也没等林绍文再招呼，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半晌。
秦锺打了个饱嗝后，才笑骂道，「难怪你小子会被人举报，你这生活比资本家还资本家啊。」
「就是，这酒是娄半城送的吧？」张予扬也笑了起来。
林绍文耸耸肩，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有什麽打算？」秦锺又问道。
「这不是放假吗？能有什麽打算？」林绍文诧异道。
「你就一直想在轧钢厂混着？」秦锺恨铁不成钢道。
「秦院长，请注意你的措辞，我这是干革命工作的好不好。」林绍文一本正经道。
「去你的。」秦钟敲了他脑袋一下，才正色道，「要不趁这次机会撤了算了，去协和回学校都行。」
「欸，老秦，去协和就去协和，回学校干嘛？」张予扬不高兴了。
来之前可都说好的，秦锺来帮他说服林绍文去协和。
「咳咳咳，读博士研究生啊。」
秦锺红着老脸道，「以绍文现在的技术，回学校深造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可去你的吧。」张予扬骂了一句，扬声道，「医生靠的是什麽？是实践，躲在象牙塔里，有个屁用。」
「老张，我忍你很久了……你不是医科大毕业的？」秦锺怒斥道。
「就因为我是学校出来的，我才知道学校教的东西是多麽浅薄。」
「你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