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座位,接着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
时间悄然流逝,酒吧里的人渐渐变少,宋丞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眼前的景象也开始重影。
身旁的女孩亦是如此。
不知过了多久,女孩站起身,脚步踉跄却努力保持平衡,她一把拉住宋丞的胳膊,含糊不清地说:“走……”
宋丞迷迷糊糊地应着,任由她拽着自己走出酒吧。
夜晚的街道有些清冷,与酒吧里的热闹形成鲜明对比。
风一吹,宋丞稍微清醒了些,但依旧脑袋昏沉。
女孩招了一辆车,两人跌跌撞撞地坐了进去。
到达酒店后,女孩半扶半拖着宋丞来到前台,在包里摸索了许久才拿出身份证,开好房间。
两人相互搀扶着走进电梯,又沿着走廊找到房间。
一进房间,宋丞便瘫倒在床上,女孩也跟着倒在他身旁。
不一会儿,两人的呼吸变得均匀,在酒精的作用下沉沉睡去,只留下酒店房间里安静又略显暧昧的氛围 。
————
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房间里。
宋丞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脑袋像是被重锤敲打过,宿醉的痛感阵阵袭来,他皱着眉,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才缓缓起身。
他下意识伸手在床边摸索着找到手机,而后才发现手机在自己身上。
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宋总,那家伙找到了。”
宋丞应了一声,声音因为宿醉显得有些沙哑:“行,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宋丞起身简单收拾了一下。
他看着自己凌乱的衣服,微微皱眉,下意识整理着领口。
这时,他才注意到身旁还熟睡着的女孩,阳光洒在女孩的脸上,勾勒出她安静的轮廓。
宋丞顿了顿,目光在女孩脸上停留了片刻,却也没多说什么。
他轻手轻脚地收拾了一番,最后看了一眼床上女孩,转身走出了房间。
日上三竿,床上的女孩才悠悠转醒。
刚一睁眼,强烈的光线刺得她下意识眯起双眸,与此同时,头痛欲裂。
她抬手揉着突突跳痛的太阳穴,嘴里嘟囔着:“早知道不喝那么多了,自作孽,不可活。”
说罢,她慵懒地翻了个身,余光不经意间瞥见身旁的位置空空如也,床单早已没了温度。
昨晚的片段如走马灯般逐渐浮现在脑海。
酒吧里的喧嚣、热舞时的畅快、一杯接一杯的酒,还有身旁那个男人。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随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下床。
她赤着脚踩在地毯上,走向窗边拉开窗帘,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进来。
她一边活动着有些僵硬的身体,一边不满地嘀咕道:“走就走,也不知道打声招呼。”
不过,她的语气里并没有太多生气,反而带着几分洒脱随性。
————
榆州城的阴暗角落,某个废弃工厂内。
男人被粗绳紧紧绑在椅子上,身上、脸上满是伤痕。
他神情恍惚,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脑袋无力地垂着,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身旁,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大汉,面色冷峻,一言不发。
这时,宋丞大步走进来,他的眼神冰冷,扫视了一圈。
手下见状,立刻恭恭敬敬地搬来一把椅子,另一个人则快步上前,提起一桶水,朝着被绑着的男人泼去。
“哗啦”一声,冰冷的水让男人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他猛地抬起头,大口喘着粗气,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看向宋丞的目光里,写满了求饶。
“宋……宋总,我错了,你饶我一条生路。”
男人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绳索,但一切都是徒劳。
“生路?”宋丞冷笑一声,周围的空气都仿佛降到了冰点。
他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男人,眼神里满是不屑与厌恶。
“当初说,事情办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可现在,事情搞砸了,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呢。”
宋丞微微俯身,脸凑近男人,一字一顿地说道,声音不大,但压迫感十足。
男人被他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嘴里不停地说着,“宋总,我真的知道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可这些求饶的话语在宋丞听来,不过是毫无意义的聒噪。
他扯着唇角摇了摇头,“你知道的太多了,知道什么人才能永远守口如瓶吗?”
说罢,他缓缓直起身。
男人瞬间明白了宋丞话中的意思,眼中的恐惧放大,拼命地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声,“不……宋总,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我发誓……”
宋丞不再看他,微微侧头,朝身旁的手下使了个眼色。
手下们心领神会,一步一步走向男人。
即将动手的瞬间,宋丞突然叫停。
“等等。”
他眯起眼,像是在权衡着什么。
片刻后,薄唇轻启,冷冷道:“直接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