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赃陷害不在话下,孩儿虽阻止了部分事情,但想必在看不到的地方这种事情数不胜数。”
长孙晟满意点头:“看来太子此去,收获颇丰。”
长孙桐羽恭敬拱手,继续道:“父皇有所不知,许澈贪污虽确有其事,但我怀疑背后另有推手,知州刘祖晟虽被贬官别处当值,但从他维护许澈的行为来看,也并非存心害她。”
“孩儿怀疑,此事与皇姑母有脱不开的干系。”
长孙晟挥手,示意侍奉的宫人尽数退下。
殿内无人,他这才道:“朕早已得知,从你来信推测,她不过想借此保住自己的党羽。”
“此事事关重大,孩儿在信中并未详细提及,许澈身世疑点重重,孩儿当初第一眼见到她,却发现她与皇姑母、皇姑眉眼皆有些相像。
孩儿便着手去查,却遭到多方势力阻拦,只得不了了之,许澈眼下生死未卜,孩儿不敢擅自决断,只得返回皇城告知父皇。”
“什么?她与你皇姑相像?”长孙晟双手微微发颤。
永嘉公主赫连歌是皇宫内心照不宣、不可提起的禁忌。
也是当今皇帝长孙晟一生的心病。
忽然闻之,难免失态。
“为何此人朕全然不知?”
“许澈双亲皆早早去世,许府上下皆由她一人打理,孩儿本寻到了许澈那告老回乡的乳母,没想到她却遭长岑州另一个知县手下暗杀,孩儿迟了一步。”
“可是那知州授意?”
“此事孩儿也派人去查了,这个知县与许澈有些私仇,本就有意治她于死地,这个知县似乎只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此人眼下何处?”
“父皇您忘了,孩儿心中曾说他犯下重罪,畏罪潜逃时遭人暗杀,却没寻到杀人凶手。”
长孙晟剑眉紧拧:“你皇姑母……究竟瞒了朕多少事?”
“父皇现在不必着急,既然我们知晓许澈与皇姑母有脱不开的干系,不妨借这个关系查下去,皇姑母定在暗中与许澈联系。”
长孙桐羽猜测道。
“此事不必操之过急,许澈下落不明,无论是生是死皆要给朕带回来。”长孙晟眼角微红,“朕想让你辅助朕演一出戏。”
“父皇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