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官府文书只是奉旨查抄家产,并未取她性命,既然她知道不少证据,本官何不将其背后主谋一道抓出?”
张魁闻之笑道:“大人果真以为凭借一己之力就能发掘这些事情?休怪本官没提醒大人,就此收手便好。
此事皆因许澈而起,和其余三县全然没有关系,许澈真以为凭借四县亲笔文书向上呈递状告,便能洗清自己的罪孽?她真是太天真了。”
“本官心里自有决断,不必劳烦张大人指手画脚。”
张魁:“既然如此本官还有政务要处理,便不陪大人在此处浪费时间了,本官手下会帮大人清查账册,在下告退。”
待他离开夏邑不禁淬一口道:“一个小小的知县,真当自己是皇亲国戚了?尾巴傲得能翘到天上,连大人都不曾放在眼中还出口妄言!”
“无妨,本官早晚要让他知道厉害。”
宋玥止住他。
夏邑大着胆子问:“大人,张魁当夜给嫂嫂说了什么,为何您今日老是心不在焉?”
“我有心不在焉?”宋玥难以置信反问,见其余人也默默点头,气急败坏起身离去。
“你们几人核对账簿,我且去散散步。”
“大人失恋了?”
“看着不像,像是被嫂嫂骂了。”
“难道嫂嫂是因为大人未曾及时赶来生气?”
“要换成我我也生气。”
他们谈论完觉得宋大人实在咎由自取,便任由宋玥离去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