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跟训狗一样训得槐花差不多了,才转口说道:“何晓是何家的嫡长子,但娄家的财产足够他一辈子花销了,所以为了公平起见,以后你要给柱子生了儿子,这四九城的一摊就传给你儿子,但你要记住,你和你儿子始终是分家,要对宗家也就是何晓竭诚奉献,你的明白?”
傻柱听完都蒙了,我一个四九城的厨子怎么还弄出主家、分家了?不过听何大清这么说,傻柱还是很自豪的!傻柱就一个感觉,不明觉厉!
槐花则是听到四九城这一摊儿都要传给自己跟自己儿子,立马跪的膝盖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她嘴角翘起,心想自己跟着傻柱,一旦暴露就是被千夫所指,自己图的不就是这点儿东西吗?
何大清把槐花的变化看在眼里,心想能帮傻柱做的都已经做了,就把槐花喊了起来。
让傻柱跟槐花说话,自己则离开了蜀香楼,继续为回53年做准备。
傻柱则问道槐花:“你今儿怎么主动来找我了?”
槐花笑道:“傻爸,人家今天逛街的时候看上一个包包……”
不说槐花如何跟傻柱要东西……
说回四合院,秦淮茹连着几天没见到傻柱,而何大清竟然没有声张自己丢钱的事儿,心里便有了计较:看来,何大清的钱来路不正啊!
秦淮茹想到这儿,就从那一沓儿外币中拿了一张去找易忠海了。
易忠海正在家中枯坐无聊,因为最近二大爷跟三大爷都不带着他玩了,而且当一大爷去找他们的时候,两个还会找借口离开,一看就是故意躲着易忠海!
易忠海也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不就是觉得可以攀上何大清吗?
正在这时,易忠海看见秦淮茹笑意盈盈的进来,不自觉也挂上笑容,殷勤的问道:“淮茹,你怎么来了?我正有事儿要找你呢!”
秦淮茹听见易忠海说有事,不自觉皱了皱眉,但旋即笑道:“一大爷,您找我有什么事儿?”
易忠海语重心长的说道:“淮茹啊,不是我挑拨你们公媳的关系,这个何大清在院子里,始终是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傻柱这些日子的变化,你要说何大清没干什么,我是坚决不信的!我老了,没几天好活了,但你还年轻,棒梗、小当和槐花虽说都长大了,可都还要指着你,这万一傻柱真变了心……”
秦淮茹听了,也跟着愁了起来,不过她心里还是有底气的,毕竟整个四合院是在她名下,就算傻柱真的要跟自己恩断义绝,自己靠租房子,也会过得不差!
不过到时候这几个大爷的死活,她是不能管了,名声差点儿就差点儿吧,毕竟这个岁数了,还要那个名声干什么?
所以秦淮茹虽然担心,可并不是很忧虑,她笑道:“一大爷,您就甭担心了,傻柱啊,我自信拿的住他,再说了,我要是拿不住他,不还是有您呢吗?”
易忠海听了,心里觉得舒坦,他这辈子就喜欢被人这么捧着、依靠着,当然了,出钱出力的那种就算了,还是说几句好话就让人信服的那种吹捧更舒服!
秦淮茹看易忠海不再愁眉苦脸的,这才把外币拿出来,跟易忠海说道:“一大爷,我给傻柱洗衣服的时候从他兜里找到这么一张钱,您看看这是什么钱?上面都是外国字儿,我也看不懂。我记得您不是会看外国图纸吗?那一定认识外国字儿。”
秦淮茹来找易忠海之前就想好了,这事儿不能找她的几个儿女,那几个人容易忽悠她,易忠海就不一样了,大家知根知底的,而且易忠海岁数大了,就算想忽悠秦淮茹,但也没那个行动力了!而且易忠海跟她利益一致,她更放心!
至易忠海接过钱,心里发苦,他看外国图纸都是连蒙带猜,外加还会有专家指导,这才不会出错。至于他自己哪里认识什么外国字?
不过以前别人吹他的时候,他也没否认过,还是那句话,他就喜欢被人捧着!
现在他老了,更不愿意在秦淮茹面前露怯,不愿意显得自己没用,于是他拿着外币仔细端详起来:
只见这张钱整体呈深红色,画面是三块巨石磊在一起,角上还有一只类似山羊的东西,面值是10,小字是Zimbabwean,易忠海不认识,可正中间的大字写着:ten dollers,doller他认识,美元嘛!
于是易忠海咳嗽一声,自信满满的说道:“这是美元,你看,”他指着dollers说道:“这就是美元的意思。这是十美元!”
秦淮茹听了却皱眉,问道:“这美元我以前也见过,傻柱也拿回过一两回让我开眼,可我记得那都是绿的啊?”
易忠海尴尬了一下,说道:“淮茹啊,这你就不懂了,你想想五几年那会儿的钱跟现在一样吗?我觉得这美元也得是好几版,这可能是新版的,你看这日子,不是印着1992嘛,我看一定是新版的美元。淮茹啊,现在美元可值钱了,你可以去银行换,不过我听说在黑市上换,给的更多!”
秦淮茹听了,眼珠一转,说道:“要不还得说是一大爷见多识广呢,这钱是傻柱的,我就是不认识拿过来给您看看,回头我还得给傻柱呢,换钱就不用了,那是他们大老爷们的事儿,我一个妇道人家就不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