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料柔软却难掩挺直的脊梁,身姿挺拔得好似一棵苍松。
"阿越十八年前就葬在南蜀了。"
他说这话时目光望着窗外暮云,额上的皱纹蚯蚓般扭动。
“父亲!”
林氏眼眶微红,激动地声音都在发颤。
林将军见了她,脸上的愁容散去,嘴角高高扬起。
“岚儿来了!这位是?”
“这是芸昕,是我新收的徒弟。”
林氏没有介绍其他身份。
林将军却眸子一亮,焕然大悟道“我知道了,我在南蜀便已有耳闻,芸昕便是照顾了临安三年的那位贤妻,真是难得的好姑娘。”
宋芸昕面颊微红,款款行了礼。
宴席摆在临水轩。
林将军只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林越与夫君沈括战死在南蜀战场,如今便只剩下林氏一人。
一张檀木圆桌都未坐满。
"星阑前日来信,说在南蜀寻到些线索。"林氏突然开口"十八年前那场战役十万沈家军"
"啪"的一声,林将军将酒盏重重放下。满室寂静中,林夫人笑着打圆场"今日不说这些。芸昕,尝尝这个蟹粉狮子头"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玉佩叮咚声。
宋芸昕眸子微怔,手中汤匙"当啷"掉进碗里——谢琰披着墨色大氅跨进门来,肩头还沾着夜露。他身后跟着的谢景、谢轩,正挤眉弄眼地偷笑。
二婶母没说错,他真成狗皮膏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