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棒梗忍不住叫了起来:“哎呀!奶奶,我肚子疼,你好了没,我也想拉屎。”
贾张氏一听,赶紧擦完屁股,提上裤子,“乖孙,你快来吧,我这……”
话还没说完,贾张氏就感觉小肚子往下坠,又疼了起来,眼看着棒梗已经过来了,她咬着牙穿上大棉袄,抓着手纸就往厕所跑。
棒梗终于解放了,可肚子才舒服了一会儿,就又疼了起来,明明感觉肚子里已经空空如也了,还是难受得要命。
这还没完,棒梗又打了个嗝,胃里像是着了火,这胃疼肚子疼的,棒梗哪见过这阵势,还以为自己要一命呜呼了,哇地大哭起来。
另一间屋里的秦淮茹和贾东旭听到哭声,赶忙跑过来,看到棒梗蹲在痰盂上哭,连忙问是咋回事。
棒梗抽抽搭搭地,好不容易才把事情说清楚,“妈,我是不是要死了!我还有好多好吃的没吃呢,我不想死,呜呜呜。”
秦淮茹赶忙安慰道:“棒梗乖,没事的,就是吃多了,肚子有点不舒服。
你看,你奶奶不也去厕所了嘛,没事的。”
秦淮茹安慰了好一会儿,看棒梗实在拉不出来,就让他擦好屁股,然后把痰盂端到门口,回屋给棒梗倒了杯水,让他喝了压一压。
结果棒梗一喝温水,又出问题了,这水一到胃里,就跟用刷子刷似的,难受得很,又“呜呜呜”地大哭了起来。
秦淮茹没招儿了,只得将棒梗带回自己屋,好一阵儿哄,也不知是棒梗哭累了,还是秦淮茹哄睡有一手,没一会儿棒梗就呼呼大睡了。
见孩子睡了,贾东旭和秦淮茹也准备就寝,这大半夜的起来又哄娃,可把他俩累坏了。一忙起来,倒是把贾张氏还没回来这事儿给忘得死死的。
贾张氏在厕所蹲了都快半小时了,脚麻得都快没知觉了,她也不是不想回屋,可一起身小肚子就往下坠,感觉马上要拉出来了。
她可不敢赌,前两天刚拉过裤子,这要再拉了,过年可就没棉裤穿咯。
贾张氏的屁股都快麻得没感觉了,这才扶着墙艰难地站起来,保持着扶墙的姿势缓了大概有两分钟,这才敢抬腿走路,就这还差点摔个狗吃屎。
贾张氏慢悠悠地回到屋里,没瞅见棒梗,就去贾东旭那屋瞧了瞧,见棒梗已经睡下了,也就没再把他叫起来。
回到自己屋,贾张氏“砰”的一声把窗户一关,倒头就睡,睡梦中的她也没发觉,屋里已经没啥味儿了。
昨晚一通折腾,贾家这几口人今儿个都没能早起,贾东旭倒是醒了,可瞅见儿子老婆都还在睡,也就没起身。
王建君一大早就起了床,准备去倒尿盆,刚一出门,就瞅见贾家门口摆着个痰盂。
为啥能一下子看到,因为那痰盂还是搪瓷的,颜色鲜艳得很呢!
王建君心里好奇得很,贾家咋把痰盂放外面了呢,也不怕给冻坏了。她边想边走到了院子中间,抬起脚瞅了瞅,啥也没瞅见。
这时候,易大妈刚好出来,王建君冲易大妈咧嘴一笑,拎着尿盆就奔厕所去了。
易大妈被王建君这一出整得有点懵,心说贾家这是有啥事儿啊?
她抬眼一瞧,眉头皱了起来,这贾张氏咋把痰盂放门口了呢?她半夜听到孩子哭声,还当是自家孩子呢,醒了才发现是贾家的。
难不成是棒梗昨晚吐了?这痰盂要是半夜放的,这会儿估计都冻成冰疙瘩了吧。
易大妈想到这儿,赶紧把脑子里的念头甩出去,要真是那样可就麻烦喽。
王建君回来后,何雨柱已经洗漱完起床了,把雨水叫起来后,一家人就开始做早饭。大年三十早上吃啥?当然是白菜粉条炖大骨头啦!
这刚端上桌,就听到外面传来贾张氏的骂声,王建君眼睛一瞪,拉着何雨柱和雨水就出去看热闹。
就见贾张氏一只手端着痰盂,另一只手揪
着秦淮茹,嘴里还不停地嚷嚷:“秦淮茹,你个没脑子的,大半夜把痰盂放门外,这下可好,给冻得硬邦邦的,你说咋整?
你是不是嫌老娘在屋里拉屎臭啊?我告诉你,这里面不光有我拉的,还有棒梗拉的呢!
不就是昨晚拉肚子了嘛,你咋这么狠心,非得让我们祖孙俩没痰盂用啊!”
秦淮茹一脸委屈,连个屁都不敢放。
这时候棒梗蹦跶出来了,“奶奶,都是你拉得多了,还那么臭。要不是我给你开窗户,我才不会肚子疼拉肚子呢,你可别再唠叨我妈啦。”
贾东旭也跟着冒了出来,“妈,不就是这么点儿小事嘛,你非要闹得人尽皆知,咱自个儿家里解决不就得了。”
贾张氏鼻子一哼,“秦淮茹,你不把这痰盂给我弄出来,这事儿可就没完没了了。”
然后,贾张氏就气鼓鼓地进屋去了。
贾东旭赶忙站出来,跟看热闹的大伙儿说:“都散了吧,没啥大事,就是一些小误会。”
这时候有人插嘴道,“这东西可咋往外弄啊,这两天下雪,天气冷得要命,我看就算晒也晒不化啊。”
另一个人也附和道:“化一半也不好弄啊,它这脖子太细了,得等完全化开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