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1 / 3)

一连三日,连小三花的风寒都好了,桑瑜都没能想出令自己满意的名字。

书案上,几张写满了字迹的宣纸堆叠在上面,小娘子愁容满面地捧着脸,面颊憋得红润,引得薛怀瑾看了又看。

薛怀瑾芯子是个人,自然知道这几日这小娘子在愁什么,只觉得她是浪费时间。

又待不了多久,不值当费这个功夫,更何况他有名字,他才不要什么劳什子猫名字!

“咪。”

【我叫薛怀瑾,虽然我知道你可能听不懂,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一声,别再给我取什么彩球、彩霞的名字了,难听死了。】

薛怀瑾跳到小娘子的书案上,蹲姿端正,一脸严肃地咪了一声。

毫无疑问,桑瑜自是不知,只以为小三花也嫌自己慢吞吞,这是在催促自己。

熟稔地摸了一把小三花的脑袋,桑瑜笑得眉眼生花。

经过这些天的软磨,桑瑜已经可以对小三花进行小摸小揉了,虽然每次摸完对方还是会气愤地咪一声,但总归是不会挠她了。

这是个好兆头。

“莫要心急,就快想好了。”

“不如这样……”

桑瑜抽出一张新纸,在上面龙飞凤舞写下三个名字,吹过又晾过,笑眯眯对小三花道:“这三个算是目前还凑合的,你喜欢哪一个便踩一下,以后那就是你的名字了!”

既然自己做不出决定,那就交由小三花自己来,省了许多纠结和力气。

桑瑜觉得此法甚好,捧着脸,笑眯眯地等着小三花走到某一个名字上。

然桑瑜还是太天真了,高估了猫儿的脑子,只见小三花肃然盯了那三个名字几息,接着不客气地伸出了它还不算锋利的爪子。

嘶啦嘶啦~

一张好好的宣纸被小三花雪白的爪子挠得四分五裂,上面的名字也碎裂开来,不复先前。

“呀……”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桑瑜叹了口气,心道高估了小三花的脑子,它不过一只猫罢了,懂什么选择。

不过换一种角度,桑瑜又振奋起来了。

“小猫也觉得这些名字都不合意吗?我也觉得,既然一个都没相中,那我便再想想。”

恰好画春过来了,将小三花挠的零碎的纸张攥成球扔进纸篓,瞅着高傲的小三花,碎碎念了起来。

“娘子就是太费心了,看它一身花,不若就唤它小花算了,多适合。”

画春嘀嘀咕咕的话被耳尖的薛怀瑾听见了,冲着她骂骂咧咧了好几句,虽然毛并没有炸起来,但肉眼可见地是不高兴了。

“咪!”

【什么破名字,快闭嘴吧!】

一听到小花这两字,薛怀瑾头都大了,只觉得这个婢女比战场上的吐蕃兵还可恶。

“太俗气了,不好,还是待我再想想吧,也不费什么力气。”

桑瑜摇头,也不赞同,又趁着小三花不备,抓了一下它软蓬蓬的胸膛,不去看小三花难以置信的脸,起身去庭院中踢毽子去了。

饭后不适宜久坐,人也不能整日瘫着,于身体不好,多活动活动,精神气也好。

薛怀瑾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乱蓬蓬的胸膛,一时无言。

这小娘子真不知羞,摸男人胸。

强忍住自己想去舔胸前毛发的冲动,薛怀瑾别扭地跟了出去,看着小娘子一身嫩粉衫裙翩跹,气喘微微踢着那只五彩斑斓的野鸡毛毽子。

“咪~”

【别踢了,你把我的衣裳都弄乱了,快过来帮我理理。】

于薛怀瑾而言,现在的他是只猫,那身上的毛发自然便是他的衣裳。

如今衣裳被那小娘子弄乱了,他不想去舔,自然是需要罪魁祸首来理好的。

但罪魁祸首没有理会自己,仍然在踢那只鸡毛毽子,薛怀瑾挺了挺胸膛,又喊了几声,但只得到了小娘子一句敷衍的话。

“别叫了别叫了,待我踢完毽子同你一起玩。”

小娘子说完就踢着毽子走远了,薛怀瑾气结,喘了一口粗气,摇着头走了。

“咪。”

【谁要和你一起玩,幼稚。】

画春看着兀自晃着脑袋去晒太阳的小猫,笑语道:“娘子你瞧,这猫还会叹气,真有意思。”

桑瑜抽空瞧了一眼,只看到烈烈日光下小三花高高翘起的尾巴,桑瑜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阮秋正在屋檐下做针线活,画春无事,听到娘子的问话,立即去看了漏刻。

“日映,未正二刻。”

鸡毛毽子落在地上,斑斓的羽毛在日光下震颤,光泽艳丽。

薛怀瑾就听到小娘子雀跃道:“未正了,那阿瑾就快回来了,希望他记得给我带透花糍。”

务本坊内不仅有国子监,还有一家手艺极好的糕点铺子,老板娘一手透花糍做的极妙,自打桑瑜尝到第一口,此后便忘不了,次次都要阿瑾从国子监回来给她带一份。

但阿瑾是个缺心眼的,有时候会将这事忘了,回来时两手空空,桑瑜都要埋汰几句。

看着小娘子眉眼弯弯的期待模样,薛怀瑾心中咯噔了一下。

阿瑾?

黑色的眼瞳扩大,薛怀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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