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remove();
$(''#content'').append(''
不知道!
“您别操心了,到时候我带人去喝喜酒,会把这件事圆过去的,您只当不知道就行。更何况,咱们还在这立着呢,若有人亏待月儿,她这么多长辈兄弟可不是摆设。”
江留青看他有门,才放下心。只是钟五再来的时候,他就端着脸,也不喊江衔月出来了,弄得钟五叫苦不迭,这都是后话了。
——
日子倏然而逝,转眼就到了十一月十六。
陆氏受了一肚子气,总算将钟四的亲事说好了,也定下了日子,当下就紧着忙活小孙女的满月酒。
这是老三头一个孩子,怎么也要热闹热闹。
江旭带着秦霄宇姗姗来迟,“伯父、伯母,恭喜恭喜!我跟兄弟正要回家,听着这边热闹,不想竟是咱家在办喜事,原来是伯父伯母添了金孙,您们该早点让五郎跟我说一声才是,我们也不至于这么冒昧的就来了。”
“实在是没想到会这么热闹,要是知道,早就上门去请了。你们是请也请不来的贵客,就是天天上门,我和你们伯母也高兴。”
江旭拱手,摘了荷包,掏出里面一个莹润清澈的翡翠平安扣,双手奉上,“伯父伯母别嫌弃,这是前儿我妹子打的络子,给我系了个平安扣,就是图个平安顺遂,给孩子拿着玩儿吧。”
秦霄宇也掏出一个小银锭,“给孩子打一副银镯子戴,祝她平安健康,喜乐无忧,还要跟您讨杯喜酒喝。”
陆氏接了,钟五引两人入座。
江旭和秦霄宇却不久坐,敬了钟三几杯酒,给他道喜,就要告辞离去。
“跟家里长辈说好了早些回去的,不好让他们久等,还请见谅。”
钟老金让钟五搬了一筐冬笋出来,亲自送他们出门,“老五昨天才挖的,本来说明天就去杏花里,送点给你们尝个鲜,赶巧你们来了。”
“您和伯母太客气了,什么都想着我们,倒教我们不好意思。”江旭推辞不过,接了过去。
院子里忙活的徐氏见了,撇了撇嘴。
抱着孩子出来转悠的赵穗儿正好看见,她翻了个白眼。
你自己娘家没来,还不许别人来了。况且笋子还是人老五自己挖的,就算是不送给岳家,也是拿去换钱,凭什么就要便宜你。
而且那可是举人老爷,前途光明着呢,敬着让着还来不及,也好意思小气。
这件事也算是了了,江旭上了马车就躺在车厢里不动弹。他不爱喝酒,黄酒还可以,白酒就不太行,喝了两杯再吹吹风头就疼得厉害。
秦霄宇坐在旁边给他揉太阳穴,“这下放心了?”
江旭半闭着眼,神情放松。
“三奶奶说得对,若是亲家势利,咱自然要端着,但是钟家长辈和气明理,不管咱们去不去他们都不会挑理。更何况,这样的亲戚,你敬我一分,我让你两分,就是走动起来心里也舒坦,我爹别的不靠谱,这回眼光还不错……”
——
傍晚,酒席便散了,院子里一片狼藉。
陆氏指挥儿子媳妇儿们将东西收拾了,才将江旭两人给的平安扣和小银锭递给钟三,“我看这个人情,你怎么还?”
钟三还是笑呵呵的,对钟五道:“我以后也给老五送大礼,以后亲家三哥有什么事,老五记得知会我一声。”
他把络子穿在了给钟老金给孙女儿做的摇篮上,一边摇着摇篮,一边跟钟五炫耀,“这珠子绿油油的,我们静儿盯着它看,是不是特别喜欢啊,还有这络子,编得多别致,我们静儿一直伸着手够,是不是想抓着玩儿啊……”
他看钟五直勾勾盯着络子瞧,马上护住摇篮,“老五,你不会连你侄女儿的东西都要抢吧。”他把钟静抱在怀里,得意得很,“我们静儿可真有本事,你五叔都没得着的东西,竟然你先得着了,真厉害!”
钟五不想理会这个傻哥哥,侄女的东西他自然不能抢,但是在下了第一场冬雨后,他就拉着钟三上山采菌子去了。
采了两大箩筐菌子,就只给自家留了吃一餐的量,剩下的背着就给江家送去了,连顺手摘的一捆蕨菜也没落下。
钟三只有啧啧感叹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