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点心盒子,里面原本卖相精美的茶点都挤成一团,可能不会影响美味,但从外观上大打折扣。
“嗯?相田同学?”未名竟刚刚一心都在自己的茶点上,并没有太留意撞到她的人,闻言这才反应过来。
“他是不是有一些怕我?”
“哈?他为什么怕你?”森山里绘不可置信道:“你有什么可怕的,个子是女生中最矮的,小身板一拳就能放倒,长得软绵绵的,他有病?”
胸口中几箭的未名竟艰涩开口:“之前好几次他看到我都很刻意地绕开。”
先前她没有放心上,不过巧合一多,难免觉得古怪。
未名竟反复把记忆翻出来查看,确实没有与相田哉起过冲突的经历。
所以是为什么呢?
“啊?这么奇怪?算了别管他了,相田这段时间我听说池泽一直找他,估计心情不大好,竟酱你还是别靠近他们。”
森山里绘也想不通,见未名竟还是愁眉苦脸的样子,找了个轻松的话题,“诶,竟酱你没睡好吗?”
未名竟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嗯,这两天都没睡好。”
因为纠结咒术界的事情,加上入睡后这两天梦到一些奇怪的画面,睡眠质量很差。
她坐起身烦恼地抓了下头发。
为什么一直梦见伏黑君,她是什么新世纪痴汉吗?
而且还是在人家卧室。
啊啊啊,真的真的好羞耻啊。
未名竟把冰冷的手贴在脸颊上,企图降温。
“好可怜啊,竟酱。中午午休你要不去医务室休息会。嗯?你把之前一直戴着的御守摘掉了?”
之前未名竟几乎不离身,连保健课都会小心地藏在口袋里,今天脖子空荡荡的森山里绘一下子就发现了。
“哦,这个啊,我放......”未名竟猛地愣住,瞳孔颤动。
她或许知道相田哉奇怪行为的原因了。
那天御守丢失后自己失去意识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相田哉一直避她如蛇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