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的面前,再次指了指,“她身上不穿着我们店的旗袍吗?”
詹丢丢眯了眯眼,范迸铎能见诡,这很明显就是,时运低、开诡眼。
阮媛夏此时也不淡定了,她没有想到竟然有人能够看到她,她见到詹丢丢拍了拍雨伞,便转身把自己收入了雨伞之中。
范迸铎还想着再次确认的时候,却发现原本站着的阮媛夏竟不见了踪迹。
“人?人呢?”
店员此时全然不敢说话,她总不会跟小范总说,您是见诡了吧,她可不想丢了饭碗。
詹丢丢随即走上前,递给了范迸铎一个平安符,还有一张写着自己电话号码的纸。
“你时运不高,明天可能遭遇不幸,这平安符能替你挡一挡。
我知道你现在不信,有你信的时候,有事给我打电话。”
说完这话,詹丢丢拿起那把黑色的大雨伞,径直离开了范旗袍店。今晚来旗袍店,也并非一无所获,毕竟从店员的口中得知了,阮媛夏身上的旗袍确实是出自范家的。
至于范迸铎,她相信,不用多久,就会联系自己了,她只需要安心地等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