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里玩玩得了!”聂延年见孟渊也摸下巴,就没好气道:“别吃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
“是。”孟渊赶紧应了下来。
觉明大师喝了口茶,道:“小孟施主自然是资质不凡,前程远大。但需得谨记,莫要在‘色’字上耽误太多,否则得不偿失。”
“大师金玉良言,在下谨记。”孟渊十分老实听话。
“那菩提灭道到底传不传?”林宴终于想起了正事,“要是不传菩提灭道,传佛动山河也行啊!”
“咱真的不挑!”聂延年道。
“是呀是呀,我哥什么都能吃,什么都能学。”姜棠竟然也来帮腔。
“阿弥陀佛。”觉明和尚只觉聒噪的很,他看向姜棠,道:“小道友,这菩提灭道非是寻常的天机神通。你要知道,天机神通威势越大,其中凶险就更增。彼时就好比成佛成魔,只在一念之间。”
“可不是!”玄悲也来骗,“到时你夫君不认得你,只认得外面的女施主,你怎么办?世上岂有后悔药吃?”
“两位大师,我流民出身,见多了生死,奈何以地狱吓我?”姜棠天天在静园,跟着应如是学了不少辩经的学问。
“……”玄悲一时无语。
“果然是应施主教导出来的人。”觉明和尚也不再劝,只看向孟渊,道:“施主当真想学?”
“这是自然。”孟渊本就是有枣没枣打一杆子。
“此法中有诸多不谐。”觉明和尚叹了口气,道:“我先说与你菩提灭道的凶险处,而后再问施主三句话,若是合贫僧之意,那便可传道。”
“请。”孟渊当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