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难过、觉得歉疚,觉得这里每一个病人、每一个受试者所感受到的每一分痛苦都与她相关。
但她知道自己爱着的妹妹也怀着同等的歉疚,因此她坚持要到这里来找妹妹。她无法拯救妹妹,无法拯救这里的任何人,但她至少可以站在妹妹身后,告诉她:我是你的共谋。
明美常来这里,但她从没有端详过那位沉睡的病人的脸:不是因为胆怯,而是因为愧疚。如果她真的这样去做,就会当即发出一声惊呼:天哪,之前总是来找妈妈的那个孩子,和他长得好像!
——当然很像,因为那是他的儿子。这是降谷正晃躺在组织秘密病院里的第二年,人们已逐渐遗忘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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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的名字就是系统。]
“这可不是名字,”半长发青年第一次端正了神色,“不会有人称呼研二酱为‘人类’,不是吗?”
[但系统确实会称呼您为“宿主”。人们也诚实地称呼垃圾桶为垃圾桶,功能性的物体只被以品类称呼,不会有自己的名字。这很合理。]
也许是应该反驳的。不过萩原却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没错,我也经常被人叫作‘警察’、‘警官先生’、‘那个爆处的帅哥’什么的。”
[……最后一个是同类名吗?]
“当然是啊!”半长发的青年笑眯眯地用食指去绕自己的发尾,要是让碳基人类看了一定会遐想几秒钟这只手绕在他人耳畔会是什么样子,“不过,在入职的聘书上、在那些确实做到了什么事的报道里,都会好好写上‘萩原研二’这个名字——啊,这么一想,警官殉职的报道上也一定会写吧。”
[应该会。但宿主,我似乎不理解您的意思。]
不理解的时候,先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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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是很特别的宿主:说到“殉职”这个词的时候,他连眼睛都没抬。但只是想到“警察”这个词,就能让他眼睛发亮。记下来。
“很简单,”萩原还是笑,“值得被记住的时候,名字才会出现;所以倒过来,也可以说成是只有拥有一个名字,才有被记住的可能。”
他拿过自己上衣口袋里的小笔记本。从警校生制服靠近心脏的位置拿出来。仍然跳动着的、年轻有力的心脏。
“系统亲,让我记下你的名字吧——为自己取一个名字,好不好?”
[降谷正晃。]
萩原:“……”
“重名会报错哦?”萩原无语半晌才说出来话,“而且想要做别人的父亲可不好。这是那个什么隔空喊话bot的影响吗?”
[名字不重要。先到他那里去。他需要你。]
“研二酱拒绝过了吧?”萩原微微端正了神色,“占据他人身体这种事,无论如何都不可以。”
[无法拒绝,合作关系已经确立。他本人现在并没有意识。而且——]
轻微的电流音在脑中逸散,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