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药膏、邀约(1 / 3)

林映春仔细打量着那些粉末,抬头希冀地望着望着陆岳,见他微笑更是侧耳倾听,哪知他满脸揶揄,吐出两个字来:“秘密。”

林映春瞬间憋气,干脆不看再看他,自顾自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余光瞄到他走出营帐,林映春悄悄走到塌边,重新掀开被褥用手指蹭了下没被擦掉的粉末,凑近鼻尖,带起淡淡的香气,但依旧不知道是什么做的。

帐外传来动静,林映春立马挪回原地,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茶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陆岳一眼就扫到被褥被动过,双手拎着木盆和一桶热水,啧了一声,走到林映春身边放下;雾气蒸腾,林映春看不清他的表情。

陆岳道:“不疼吗?”

林映春歪头:“什么?”

陆岳手指向下,林映春顺着看过去,两只粘满泥土的脚正站在地上,这才反应过来,她的鞋早在马车上就已经被自己脱掉了。

她连忙扯扯衣摆,两腿顺势缩在椅子上,偷瞄陆岳,嘴中小声嘟囔:“若不是为了光脚踩在马车上才能顺利不让你发现,谁会在逃命时把鞋脱了?”

陆岳好笑地回道:“脱了鞋子也没见你跑掉,说不定有鞋子还能比没鞋子跑得快些。”

说罢,将一罐药膏放在桌子上,便不再管她。

林映春撇撇嘴,将脚放在热水里,先前没注意也就罢了,这一洗,丝丝缕缕的疼从脚底传递到心里,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有很多伤口。

瞥到那罐药膏,林映春心里生出丝缕感激,没想到他还挺细心的。

“谢谢。”

陆岳背对着林映春铺好榻上的被褥,挥挥手:“无碍,榻上那双鞋是新的,军营里的鞋很大,旁边有鞋垫,垫多少自己加。”

目光移到床榻,果然,一双崭新的黑色靴子和半沓鞋垫静静躺在那。

林映春心中暖意更甚,如果说之前他能保自己平安的话有五分可信,现在便有七分。

脚很快洗完,林映春抹上药膏想穿鞋,却犹豫不决,刚刚洗干净,若再踩,药膏就算白抹了。

正踌躇着,眼前突然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手里赫然是榻上那双黑靴。

“快穿上吧。”陆岳偏头取过鞋垫一起递过来。

林映春接过穿好,端起木盆出营帐倒水,这才发现陆岳营帐周围果真半个守卫都没有。

陆岳说他不喜有人伺候,所以他的营帐周围只坐落着零星几个临时仓库。

冷掉的水洒落在地,激起一片尘土,林映春抬袖捂鼻,不经意看到轮又大又圆的月亮,久久移不开目光。

不能为父母上香,反而还被掳到这种地方。

林映春迟迟未归,陆岳出了营帐便瞧见她偷偷擦拭眼角的水痕。

先前瞧着天不怕地不怕,现在却对着月亮默默流泪,可仔细想来,花一样的女孩子被掠进敌营,还瞧见那么血腥的场面,一日之内发生那么多事,谁又能不慌、不怕……

“明日我便送你走。”

男人突然出声,林映春手中的木盆差点掉落,陆岳手疾眼快一把接住。

夜色如水,银色的月华披在两人身上,眼神交汇,林映春清楚地从他狭长的眼睛里看出认真二字。

“那你怎么向他们交代?”他们定会怀疑他,今天的事已然是一场试探。

虽说这是陆岳之前对她的承诺,这些事也与她无关,陆岳善恶不明,再怎么浪荡却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她还做不到冷心冷肠看着别人送死,不如留下来,寻机了会再逃跑。

像是看出林映春的顾虑,陆岳打趣:“我自有打算,不必担心。”

“谁担心你了。”林映春轻哼,“既然你这么说,想必有什么好法子,我需要怎么配合你?”

她的头发被风吹得毛茸茸,居高临下瞧起来毛茸茸一团,清秀的面容格外可爱。

陆岳忍不住多看几眼,却不小心和面前的女孩对上视线,不自然地移开,随后道:“随我来。”

林映春吹吹眼前的碎发,跟着他,两人一前一后回到营帐。

陆岳打开床榻边上的箱笼,扳动机关,从夹板中取出瓷瓶,手心朝上:“这是假死丹,你只需服下,明日傍晚醒来就会安然躺在自己家中,其他的我来负责。”

瓷瓶躺在他骨节分明的手里,小小一只,却让林映春浑身发寒,情不自禁地发问:“你吃过吗?”

对上林映春难以置信的目光,陆岳表示理解,这种药确实很神奇,若不是试过,他也不会当藏品。

“当然吃过。”

原本也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陆岳会这样回答,林映春疑心稍减,从他掌心取过瓷瓶,或许染上了陆岳的体温,瓶身出奇地温润。

陆岳看出林映春眉间仍萦绕着迟疑,沉吟道:“你自己决定要不要用。”

“没有其他办法吗?”

“没有。”陆岳这次没露出任何打趣的样子,神情非常郑重。

林映春攥紧瓶身,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像被坑了。

陆岳从箱笼里抱出另一套被褥,铺在桌子上,回头叮嘱:“今夜我在这里休息,床榻给你,另外,这颗药的起效时间是一刻钟,你有一晚上的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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