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弯曲了身子,随后竟如同一片树叶的飘落,他半跪在地上,嘴里不断地涌出鲜血。
而后他竟像是疼得无法自已,倒在地上不断地抽搐起来,直到又吐出了几口黑色的血,他黑得化不开的眼眸,才泛出一点白来。
他撑着身子盘腿调息,被淡淡的光晕笼罩。额头的汗水夹杂着嘴角的血渍,使得整个人看起来尤为脆弱,全然不似平日那番的冷漠坚毅。
黑云渐渐飘散,银白的月光倾泻满地,南宫昱回到客栈后,无声地飘到客房,盯着床上的人影。
感受到他的靠近,林言大气地都不敢出一声,她以前可未在夜里察觉狼崽子靠近过,今儿怎么地,见了老爹是咋的了?
不过他只是停留了片刻,又迅速消失。
窗依旧半掩着,门也关着,他的来去都如同鬼魅,林言不由得摸了摸额头的细汗,她方才又感受到了一股寒气,比忘川水还渗人。
可真奇怪,他身上冰冷的气息时有时无,就像白兰那样,她疑道,难不成他体内也有什么个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