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烦你了。”
宁孙在某种方面来讲松了一口气,能多一份助力自然是好的,但是关于安倍晴明另一层面的实质…这个“berserker”的职介,看起来就是不怎么妙的前兆。
“berserker既然有狂化的话,为什么你的神智看起来那么清醒?”
对于这个问题,风华绝代的阴阳师笑意盈盈地执着扇走到了他的面前,摊开了自己的手心。手心中红色的妖纹蔓延,宁孙在晃眼间好像看见了他背后出现的毛茸茸的狐尾。
“只是安倍晴明的另一个侧面…身为【白狐之子】的传说占据了灵基主要的组成部分,可以说,算是一种无辜的怪物吧。”
“是因为兽化占据了主要因素而产生的狂化。”
好像很有道理。不,好像也没有什么道理啊?
不能和类型月亮讲道理是吧?
“看起来情况比我想的要严重。”
他比灶门炭治郎高上许多,站在少年面前,轻轻用纸扇遮挡住了下半张脸,温和道:
“既然是有共同的追求,master,你的愿望我也会帮助达成的。”
“我的愿望唯有杀死鬼舞辻无惨而已。”
虽然年龄小,还在身高抽条发育的少年期,但因为经历了家破人亡的惨案,他说话的语气格外坚定。
安倍晴明轻轻将手放在了灶门炭治郎的头顶,眼神中有一闪而过的撼动。“我会帮助你。”
“请问应该怎么称呼您?”
在这个时候,主公才开口进行了询问。虽然看不见东西,但是在召唤阵起效后他也感觉到了眼前掠起的风流,隐隐约约有光线的感觉。
“称呼吗?berserker就好。”
“你是一名领导者吧?就是主公的意思。我能感觉到你身上的那种令人信服的能量。”
“能得到来自千年前大阴阳师这样高的评价,那这一生所致力的也无憾了。”
他的身体太差了,被诅咒折磨到行将就木的阶段,需要搀扶着才能勉强站立,回话的声音也很虚弱,但咬字清晰,很容易让人感觉到他内在的强大坚定。
如果这样的英雄成为英灵,肯定会有领导力这项技能吧。
宁孙在内心感叹道。他也是敬佩这位主公的,有着足够的魄力在他身上压下赌注,果真一切都是为了能够杀死那位名为鬼舞辻无惨的鬼王,就这样诚挚的愿望和为之付出的努力,怎么不让人感动...
“那我们就启程了。”
宁孙首先给两仪式发了消息,让她直接前往东京,后面再会和。再不济遇到危险他还可以用令咒强行将两仪式和芦屋道满送过来,效率更高。
东京的外面笼罩了一层晕红的结界。没有神秘敏感度的普通人当然察觉不到,并且本能地避开了去往东京的路程,就是结界本身的忽略和混淆能力在发挥作用。哪怕他们这些长期所处神秘那方的人来到结界面前,几乎是贴近了才能感触到。
“这个结界在抗拒外来者。”berserker的指尖停留在结界外几厘米的位置。“我和master应该不会被排斥,我们都是圣杯战争的参与者。”
“那我岂不是进不去?”
宁孙一边说着一边试探着往结界伸出手。结果他的手指很轻松地穿过了结界,好像薄红的颜色只是装饰物。
宁孙大为惊愕。更惊讶的是他手上也出现了红色的印记,也就是说圣杯讲他选做了御主,所以他也可以进入结界内。
“原来如此...有着这样构成存在逻辑的心愿吗?你本来就是因为心愿而活着,恐怕是会被每一场圣杯战争都选为参与者吧。”
berserker摇了摇扇子,若有所思道。
被每一场圣杯战争选为参与者?
“虽然的确有愿望,可这样的体质我是一点儿都不想要啊。”宁孙苦笑着,尝试收回手。“有了令咒就好办了,趁还没有进入结界,先来召唤从者吧。”
“是需要水银吗?”灶门炭治郎闻言替他把包中用于以防万一做魔术工程的水银拿了出来。
“谢谢...拜托炭治郎小哥隔远一些,这个对人类身体不好,普通人的身体没有水银耐性。”
灶门炭治郎紧盯着他绘制召唤阵的动作,看起来很有兴趣。其实最开始他就在疑惑,这个人的气味很奇怪,但总归是舒服的味道,精神上又有点暖洋洋的,像是母亲的手拂过头顶...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
白皙的指尖沾染了水银的痕迹,以宁孙的身体强度并不在意,只是用衣摆随意擦了擦,准备开始念召唤词。
复述了那么多遍,他对召唤词早就烂熟于心。最后一句话落下后,像之前预计的那样,召唤阵中出现了彩色的光圈。
到了这个时候在游戏里就是见证是否背刺...不,其实他也并非想表达这个意思。
“...源赖光。”
等下,源赖光,但是说话的是男声?
“为了荣誉、胜利,和人类的明日。源氏阴阳师,源赖光,响应召唤而来。”
召唤阵内的光晕褪去了,出现在视野中的,是一位白色长发额端一抹虹色挑染的高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