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介意,你去劫车的时候,兄弟们已经去偷袭军营了,跟你说不就怕你分心吗?”
凌双冷哼一声,甩开他的手。
“以后咱们是自己人了。”萨利姆凑近说,“以后有什么行动一定告诉你。”
“恐怕你们只是把我当棋子。”凌双不满地说。
萨利姆给她又拿了个酒杯,倒上酒,“咱们都是棋子,真正下棋的人是教主。”
“最近局势不大稳,教主能下好这盘棋吗?”凌双举起酒半真半假地问道。
萨利姆眯起眼,也举起杯,“老夫平生唯一佩服的人就是教主,他看了天象,说这世道很快会变的,咱们这些人再也不用过这种刀口舔血的日子!”
凌双观察萨利姆的表情,那是由衷地敬佩啊。
“你不也因为这个,才这么卖命吗?一名弱女子,为了骗取军情,宁可忍受全教的追杀,差点连命都没有,这种信念,老夫说不佩服是假的——”
萨利姆举起杯子,
凌双骑虎难下,只好用力和他碰杯,“为了教主,为了我们拜火教的事业!干!”
萨利姆却没有喝下,打量着凌双,“教主看人不会错,他既然信任你,有没跟你说他什么时候回来?”
凌双心中一惊,手上却淡定地放下酒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