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儿,雌雄双煞就飘到了文宅的院子里,雄煞环顾四周,嚷嚷道:“哟呵,我说咋感觉介么熟悉呢,哎妈呀,就是来过呀!兜一圈真又转回来了,上回咱们怎么没闻着呢!得,这下可清楚了,当年肯定就是屋子主人在背后使坏,害得咱俩不得超生,今个可算找着地儿了,新账旧账一起算,看我咋收拾他!”雌煞也附和着,咬牙切齿道:“对对对,当家的,咱可不能轻饶了他呀,一定得让他尝尝咱受的苦,把咱这些年的怨气都撒他身上,让他也尝尝做鬼的滋味儿。”正说着呢,它们却没察觉到周围已然布下的重重法阵,还在那四处找寻着文叔的踪迹,殊不知自己已然掉进了陷阱,只等那致命一击的到来了。就在雌雄双煞还在那满院子找寻文叔的时候,突然,周围隐隐泛起了微光,一道道符文从地下,墙角还有房檐等各处浮现出来,瞬间交织成了一个巨大的法阵,光芒大盛,将雌雄双煞困在了当中。那法阵中似有千钧之力,雌雄双煞只觉得身形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束缚住,动弹不得,不由得面露惊色。而这限制住它们的法阵,可不是什么普通玩意儿,那可是多年阔别后,师兄弟二人耗费了一整天的时间,精心布置反复调试才得来的结果,威力自然不可小觑。这时,文叔从暗处缓缓走了出来,看着被困住的雌雄双煞,眉头紧皱,满脸严肃地质问道:“我说你俩,这段时间是不是一直偷偷跟着我呢?那电线杆子上冒出来的鬼,还有麻将馆里面闹腾的那些个鬼,是不是都被你们给吸了?哼,你们可真够缺德的啊!”雄煞一听这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瞪大眼睛,仔仔细细地打量起文叔的样貌来。等看清楚了,它那原本惊惶的脸上瞬间换上了一副无比兴奋的神情,扯着嗓子,操着那浓厚的口音,嚣张地叫嚣道:“哟,我缩似谁呐!张文禄啊,介不就是你小子嘛,哈哈,别看你小子变老啦,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你呀!你刚才说跟踪你,那可谈不上,咱就是凑巧发现你了呗,要不怎么说冤家路窄呢。不过,咋滴,被我们发现了,你害怕啦?至于你说的那些个小鬼儿呀,那可不,都是些个自个儿送上门儿来的,咱两口子当时正饿得前胸贴后背呐,顺手就给吸了呗,咋滴,你还心疼啦?可惜呀,它们都是些个没啥营养的玩意儿,塞牙缝儿都不够呢,哈哈哈哈!”说着,它还发出一阵阴森森的笑声,那笑声在院子里回荡着,就像指甲刮过黑板一样,格外刺耳,让人听着心里直发毛。雌煞在一旁也赶忙跟着附和,撇着嘴,阴阳怪气地说道:“就是呀,当家的说的对极了,那些个小鬼,弱得很呐,咱吸了也不过瘾呐。要怪啊,就怪它们自个儿没本事,谁让它们碰见咱这厉害的主儿了呢。你张文禄今儿个既然被我们找着了,那可得好好算算这笔账了,你当年害得咱在这阴阳两界都不得安生,这笔仇,咱今儿个可得好好报报嘞,你就等着吧!”文叔冷哼一声,说道:“你们作恶多端,还不知悔改,今儿个就是你们的死期,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对恶鬼!”雄煞却不以为然,依旧嚣张地喊道:“哟呵,就凭你呀,还想收拾我们?你也不瞅瞅,咱现在可今非昔比了,就你那点儿能耐,能把咱咋地呀?等我们冲散你这破法阵,有你好看的!”双方就这么隔着法阵对峙着,气氛紧张得就好像一根绷紧的弦,似乎只要轻轻一碰,立马就会断裂开来。而吴蝶衣和姜玉郎也早就准备好了,他俩躲在一旁的角落里,眼睛紧紧盯着法阵中的动静,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就出手相助,争取一举将这雌雄双煞彻底消灭了,绝不让它们再有机会逃脱,继续为祸人间。只见那文叔和暗中的吴蝶衣对视一眼,当下便心领神会,齐齐朝着被困在法阵中的雌雄双煞攻去。文叔手中桃木剑穿起一串符咒随即一挥,剑身上泛起阵阵金光,口中念念有词,那一道道金光如利箭般朝着雌雄双煞射去。吴蝶衣也不含糊,双手快速结印,打出一道道法诀,那些法诀在空中化作缕缕流光,缠绕向那两只恶鬼,进一步压制它们的力量。雌雄双煞哪肯就此坐以待毙,雄煞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哟呵,就恁这点儿小把戏,还想困住咱呐,做梦去吧!”说罢,它身上阴气暴涨,竟化作一股黑色的旋风,朝着那些金光和法诀席卷而去,瞬间就将不少攻势给冲散了。雌煞也在一旁帮腔,尖声尖气地叫道:“当家的,咱可不能被他们小瞧了呀,今儿个非得把这张文禄和他那帮手打得屁滚尿流不可。”说着,她也施展出自己的手段,从口中吐出一团团幽绿的鬼火,鬼火朝着文叔和吴蝶衣所在的方向飞扑过去,那鬼火所到之处,地面都被灼烧得焦黑一片,周围摆放着的电焊机床啥的,也被这肆虐的鬼火和强大的阴气波及,瞬间噼里啪啦作响,零件四处飞溅,不一会儿就全给破坏得不成样子了。文叔见状,心疼得不行,忍不住骂道:“你们这俩缺德玩意儿,净搞破坏,看我今儿个不把你们打得魂飞魄散!”可他心里也明白,这雌雄双煞确实厉害,想要拿下它们可没那么容易。双方一时间陷入了焦灼的状态,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就在这时,雌雄双煞似乎意识到情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