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这边自己在天马行空、胡思乱想，一旁的秦归念却眸光闪动，不动声色地在观察着她。
眼看着说书人讲完了秦醒，说起了江湖中近日发生的鸡毛小事，不是什么大刀派和什么菜刀门因为谁才是好刀打起来了，就是南边的甜豆派和北边的咸豆派吵起来了。
台下的众人也都没了刚才的聚精会神，姜棠见没了乐子，这才想着继续啃烧鸡。
只是那烧鸡在地上沾满了泥也没法吃了，姜棠有些心疼地叹了口气，只得擦了擦手站起来。觉得这书也听完了，该是时候挑明了，便对着秦归念道：“我不喜欢藏着掖着，索性跟你说明白了。”
藏着掖着那也是要分人的。姜棠自己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
“我呢，不知道你为何而来，也不知道你为什么盯上了我。”
秦归念坐在桌前，微微仰起脖子看着姜棠，她背着光，长街的万千灯火皆在她身后为她镀上了一层光。
“但是呢，我相信你有你的目的，我自然也有我要去干的事情。只希望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若是偶尔需要合作，那也是可以考虑的。”
姜棠想了想，还是又在后面加了一句。这秦归念来历不明，还是别把话说死了。做人留一线，事后好相见，老祖宗说的话准没错。
说着，姜棠努力地在脸上做出了“别惹我”的样子，但是奈何她背着光，灯下黑，这样子也凶不到哪去，反倒有点让人忍俊不禁的、不易察觉的可爱。
秦归念看着她这副样子，忍俊不禁，“秦某等着与姜姑娘合作的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