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了。塔米斯现在只想离开这里,她拿起卡,点头,“好的,再见。”
“出门右转,走廊尽头有直达一层的电梯。”夜枭说,平静的和她道别,“再见。”
高效的对话,带着陌生人之间的陌生和冰冷。她毫不犹豫地起身离开,夜枭没有回头看她离去,只是端着他一直没松开过的酒杯,仰头把杯底最后那些澄澈的酒液往喉咙里送。他给她倒的饮料她没有动,或许是不合口味?还是说他应该先喝一口。
终端响起,无线电波带来了几百公里外某个独立实验室发送的文件,夜枭略过冗长无用的开篇,直接划到最后的结论页:
【……基因座均为人类的遗传学标记,遵循孟德尔遗传定律,可进行亲权鉴定……
在上述结果中,被检者A的等位基因均可从被检者B的基因型中找到来源……
鉴定结论:双方确认存在血缘关系。】
在角落里给他倒酒的红角鸮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维持着看终端的动作,夜枭静默了一会儿,黑色手套粗粝的指腹摩擦着杯壁,然后继续往杯中斟酒。
液面在杯中越叠越高,直到将要满溢,他才停手。看着这杯酒,夜枭又是默然了半晌,却最后也没抬起来酒杯。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起身站在落地窗前。洲际酒店顶层的视野很好,但今夜黑云压城,只能看到城际线上由灯火组成的光点,替代星芒无声地亮着。
玻璃窗上倒映着他自己的影子,他拨出另一个电话,“报告情况。”
这种发号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