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队中间,天空不时飞过几只矫健的雄鹰。
白盔银甲的骑兵们手扶腰刀,威风凛凛地巡视着。
永安城的百姓齐刷刷地围在两旁,敬畏又好奇地观望着。
茶楼里的说书先生唾沫横飞,激情讲述着那些陈年往事。
“原德十年,姚狗贼领着长垣镇士兵,势如破竹打向永安,是李统领携南蛮将士,一同赶跑了那批长垣人……
李统领和南蛮就是咱们的大恩人啊!
自那以后,永安这十年都风调雨顺,四周再无战事,百姓得以安居乐业,不受外族欺扰......”
楼下有长衫志士不满这说辞,把手一拍,大声囔囔道:“这算什么恩人?这是卖国求荣!那李狗贼十年前通敌南蛮,十年后依然舔着脸跟南蛮求和!他算什么英雄!”
“就是!就是!”
“李狗贼通敌卖国!他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恶霸生恶霸,恶到一堆去了!”
那些个长衫书生纷纷起身,用手中折扇“碰碰”敲着木桌,似要散尽所有愤懑。
“你们给我停下!”说书人揪着胡子,满脸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