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宅在家,今晚和人打交道,让她感到几分窘迫。
骨头酥酥麻麻的,体内的血气直冲脸上。也许从来没试过酒量,今天的状态不太对。
上完洗手间就回家吧,到时候和他们说一声,顺便将酒钱A过去。
心中盘算,她走进卫生间。
锃亮的黑色瓷砖印出顶灯的光晕,干净到没有水渍的洗手池前,一个女人双手撑在台面两侧,弯腰似乎在醒神。
不知放置什么香薰,熏得人太阳穴钝钝的。在酒精的催化下,印芸竹更加难受,捂住胸口打算进入隔间催吐。
“唔——”
女人的闷哼传入耳中,她顿住脚步,却见对方身形趔趄,险些栽倒在地。
到底不忍心,印芸竹走上前,及时扶住女人的手肘,关切道:“你没事吧?”
当整个人的重量压.在身上,她并不好受,胃部本就翻涌,此刻难受得厉害。
纯黑柔顺的长发遮住半面脸庞,看不清她的脸,应当是个气质女人,似乎在哪里见过。此刻她状态极差,脸色被明晃晃的灯照得惨白,气息急促到快喘不上来。
“要不我帮你叫朋……”印芸竹和她拉开距离,生锈的大脑慢慢寻找对策。
她没应付过这种场面,胡乱摸索衣服口袋,想要打电话寻求帮助。
谁料下一刻,身前的猛力将她撞上墙壁,后脊椎刺穿般的痛,还没来得及反应,女人双膝悬空,快要半跪下去。
烟酒燃烧混杂的气味被香水冲散不少,是清新的柑橘柠檬,随着垂落的发丝挥发。后脖颈一疼,印芸竹被强迫着压下头。
温热覆上唇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个女人亲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