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从树上一跃而下,不远处小木屋已经升起了袅袅炊烟。
我走到木屋门口,连清早已梳洗完毕,正蹲坐在灶台边添柴。
听闻动静,他转头,微微一笑:“姑娘这么早就醒了?是不是昨夜没休息好?”
我:“休息好了。”
连清却不信:“昨夜我出去寻你,但找不见你踪影。”
“寻我做什么?”我有些诧异。
连清赧然,低头轻声道:“夜深露重,怕姑娘受寒,想送床被褥。”
我喉头一哽:“多谢挂念。”
昨夜我故意飞得很远,他要是能找到那才叫奇怪。
说罢,我重新看向四周。
木质厨房被烧得焦黑一片,头顶上横梁更是被熏得惨不忍睹。想起昨日那一场因我而起的大火,我心中有愧,遂问道:“连医师会修房子吗?”
连清点头:“略懂一二。”说完他又往灶里添了一根柴,铁锅中传来米饭的香气。
“那今日,我们把厨房修缮一番,如何?”我提议。
连清起身,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似有些惊讶:“你一个小姑娘,也会修房子么?”
小姑娘?
被这称呼叫得有些头疼,大概也只有这人,敢叫杀人如麻的黑衣罗刹为“小姑娘”了吧。
我清了清嗓子,大言不惭道:“自然不会,但这不还有你吗?我可以帮忙打下手的。”
连清闻言,低笑一声表示同意:“好啊,那吃完早饭我们就去砍树,先把这几根柱子换了。”
“行。”
早饭依旧是白粥加野菜,木屋主人似乎格外喜欢这个搭配。
饭后,我们去了木屋后面的山坡。这里树木葱郁,参天大树随处可见。
“忘月姑娘,你就站在那里别动。”丢下这句,连清拿起唯一一把斧头,走到了一颗碗口粗的大树面前。
“为什么?”我不解。
“这种力气活,当然是我们男人来做。”他说得理所当然。
我有些想笑,足尖一点,飞上另一棵大树枝丫,调整好坐姿后,好整以暇地盯着身下那个跃跃欲试的身影。
少年解下外袍,往掌心吐了两口唾沫,快速摩挲后,拿起斧头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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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挥向面前大树。
有节奏的砍伐声响起,惊起林中一群飞雀。
“需要帮忙吗?”许久之后,我扯下一片翠绿的叶片,对着挥汗如雨的年轻人问道。
连清摇头:“不用,姑娘且安心歇息。”
“好吧。”我吹了吹手中树叶,不再多言。
很快,日头渐渐升起,清晨原本的微凉一点一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燥热与沉闷。
连清后背汗湿一片,那颗碗口粗的大树却纹丝不动。我不禁有些担忧:“连清,你行吗?”
“当然。”他咬牙应道,握住斧头的双手大力一挥,原本岿然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