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佛龛的道路上,有重重障碍,你们想,希羽肯定不会去,可我就她这么一个朋友......你们不会要让我的念想就此湮灭吧。”绛心慈故作委屈道。
萧霖秋仍旧无动于衷,“这障碍是谁设的?”
“当然是我。”绛心慈的表情颇为得意,现在的她,与之前在琉璃宴前的她,判若两人。
萧霖秋的脸色有些难看,“......为什么要设障碍?”
“这你们可得去问希羽了。”绛心慈格外谨慎地说:“曾经她多次想去佛龛夺去我的宝物,我几度阻拦无果,索性我就设下障碍,防止她作祟。”
“那你之前为何不直接将其拿走?”萧霖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绛心慈一脸心虚地说:“都说唯有在约定的誓言时间里,定情物的出现才会浪漫,我当然也是因为这个咯,今日与明日的交界时,便是我夫君说的五千年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