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旧案又现?(1 / 3)

景赢想,大燕刑律对死刑量刑严苛,非得经几道程序,从上到下都确认无误后,才会最终定罪。

云京府衙是一道,大理寺是一道,最后还有刑部,若是大理寺和刑部对结果有异议,没有达成一致,最终甚至会由永承帝来裁断。

汤五此人,表面上看与市井小民无异,竟也会钻此等空子,有意思。

眼见两位上官都在斥责他,汤五果断采取了撒泼打滚路线,一哭二闹三上吊,就着那稻草开始表演起来,

除去完全挤不出一滴眼泪外,其余的表现就算是真泼妇来了也哭不过他。

景赢实在是被汤五聒噪到了,宋乐更是直接一挥衣袖便大步朝外走。

沈岳看景赢一眼,景赢也只得跟着宋乐出去。

宋乐双手搭在背后,愤慨道,“刁民,活脱脱一个刁民,依本官瞧,多半是他反悔自己认得太痛快,

所以现在只承认自己强女干,却不承认自己杀人。”

沈岳劝慰,“司直消气,事已至此,我们还得多排查死者周围的关系,看看能找到什么有力嫌疑人,

还有如果凶手真是汤五,得找到他确切的杀人证据。”

景赢附和,“汤五许是一开始见到官差六神无主,以为自己罪不可逃,但是后面回醒过来,

发现我们并没有足够的证据,所以才对自己之前的证词矢口否认。”

当然,如果汤五所言确是事实,那本案的凶手显然还在逃。

景赢眸中一闪而过的暗芒。

宋乐的气消下去一些,叹道,“走吧,回去查案子。”

在大理寺当差,哪有那么轻巧下衙?

景赢和宋乐二人分开,言称自己再去查探下尸体。

景赢有一个疑惑,从见到尸体的时候就一直困扰着他,他记得当年那起连环杀人案的死者有一个很显著的特征,

就是他们的胸部都被凶手咬过,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景赢希望这起案子跟那桩连环杀人案没有关系,甚至连模仿犯案都不要是。

景赢回到停尸房的时候天已经昏黑,他提着一盏昏黄的灯笼推开了门。

朱细娘仍躺在那里,白布遮住了她的全身,室内漆黑一片。

景赢点灯,房中略微亮堂起来,为了保持尸体的正常模样,方便查案和复查,

大理寺的停尸房内常年放着冰块,是以设置的烛台并不多,冷暖不相容嘛。

冰块散发的寒意侵蚀着景赢,虽然他进来的时候已经多披了一件衣服,但始终背后凉飕飕的,

景赢没有犹豫地掀开了白布,白布下朱细娘正静静地躺在板上。

景赢将灯笼提到朱细娘的胸部处,却见朱细娘的胸部光滑,并没有咬痕。

景赢提着的心不觉缓了口气。

却骤然听闻门外传来脚步声,景赢的视线不自觉朝门外看去,

来人推门而入,先是惊呼了声,而后跳了几下,接着大步流星走向景赢。

景赢:......

来人正是景圆,他知道如今景赢已经成为大理寺评事,时间已经来到了景策死亡的关键节点,

是以他决定要紧跟景赢的步伐,暗中观察景赢平日和什么人接触,再然后,就是静静等着红衣连环案案发,

到那时,景圆必然会寸步不离的守着景赢,省得景赢搞什么幺蛾子他不知道,错失改变良机。

另外一方面呢,景圆为了克服因梦境引起的心理障碍,决定趁这段时日,先和景赢打好交道,是以特意来接景赢下衙。

没想到景圆只见到三个赶着回大理寺的身影,不免有些无语,你们这些大理寺的官一天这么拼吗?

不是都说就每天到了点个卯,然后浑浑噩噩玩一天,就下衙回家了吗?

爹,你告诉我当官不累的啊。

景圆想,还好他已经把守护邙国信使的任务层层下发了,不然他现在还来不了。

景圆闷着脑袋就进去了,心中念叨,大理寺看门的都回家了,真是。

景圆在里面兜兜绕绕,最终好不容易问到景赢的那两个同僚景赢的去向,

一推门景圆简直想原地后退,他就不该来,那家伙在干什么?!

眼睛和手放哪呢?

那还是个死人,天爷哦,这家伙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爱好!

景圆还没想好开场白,景赢直接问了,“你来这儿,不会是为了找我吧?”

景圆木木点头,他是真不想知道他有什么爱好,他也什么都没看见。

景赢微微挑眉,又将白布给朱细娘盖上,忽而又掀开,

景赢仔细检查了朱细娘脖颈间的痕迹,又覆上手感触,景赢忽生了好奇。

他最开始以为朱细娘是被人勒死的,直到方才他瞥见朱细娘的勒痕上还隐隐有指痕,指痕颜色比勒痕还要更深紫色一点,

虽然从常理来说,凶手有可能是用手掐朱细娘不成,之后选择了用绳索来勒住朱细娘的脖子,

但是,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勒痕只是障眼法,凶手力大无比,直接掐死了死者。

景赢掰开朱细娘的嘴,将灯笼提到朱细娘口舌上方,叫景圆将皮袋子里的工具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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