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阵,不过歇了一阵,又走马上任。
“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你把我当摇摇马了啊。”
“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钱度一愣:“你怎么会这么想?”
“哼,大过年的还要出远门,那边是香江,腐朽的资本主义世界,你自己什么情况自己没点数啊,又帅,又有本事又有钱,多少女人会上赶着巴结你。”
作为一个女人,有时候最相信的应该就是自己的直觉。
钱度待她无可挑剔,俩人也是从漫长的相识相知再到相爱的。
虽然说不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时间绝对不算短了。
刚开始还好,可钱度表现的太过优秀,身边的同龄人跟他一比,犹如皓月对残星,完全没有可比性。
哪有女人不幕强的,钱度表现的越优秀,韩子童高兴的同时,却越怕自己抓不住这家伙。
“咱们毕业后就结婚好不好?我要当大老婆...”
后半句的声音几乎弱到微不可察,可钱度还是听到了,而且被她这突如其然来的一句话震惊了。
“傻瓜,听你的,一毕业咱们就去民政局领证。”
韩子童停下,一把抓住坏家伙。
“在外面不准乱来听到没,你要是真敢给我找一堆姐妹回来,哼!”
嘶!
钱度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过心里更是松了一口气。
长夜漫漫。
犁三亩小良田怎么可能会累着黄牛。
转天,钱度早早醒来起床。
看着身边的可人儿,轻轻吻了下额头,帮其压好被子。
八部金刚功该练还得练,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自律的最大动力不是一味的坚持就好,而是给到身体的正向反馈是实打实的。
一套动作半个小时,完事进厨房烧火泡茶,等的功夫去街口买点包子。
回来韩子童也起床了,这丫头也在练习八部金刚功,主要还是受钱度影响。
老黄牛愈发壮实,她归结原因,可能就是在这什么金刚功上。
金刚金刚,像是想到什么,不由啐了一下。
吃罢饭,上午九点,高锋带着边士波和骆鹏也赶了过来。
手提包一件件放进车上,钱度好说歹说才劝掉韩子童去送。
“你想要什么,回来的时候给你带。”
“我什么也不缺,在外面注意安全。”
韩子童的确什么也不缺,金首饰银首饰该打的都打了,衣服首饰钱度没事就可着劲儿的给她买,时不时还会搞点小浪漫,送束玫瑰花。
她知道,就算自己这样说,钱度回来的时候还是会给她带礼物的。
看着车轮碾过地上的冰碴远去,钱度伸出半拉身子朝这边摆手,还能听见‘回屋吧,外面冷’
韩子童嘴角不由上咧,直至车一拐消失不见,才喊着追车的大吉大利回屋。
车子行驶到火车站,还是让崔连贵提前带着司机来把车开走。
一行人准备上火车,这次倒是见着了二麻子。
真就脸上一颗麻子也没,最显眼的还是那撮八字胡,像是特意
修过似的。
常四奎找他要的票就是这个点的,这次相当急,出钱比什么时候都阔气,所以二麻子心里实在是好奇的很,到底是谁能让他姓常的这么上心。
高锋认识他,所以一眼就看见了。
二麻子自然也看见了他,然后视线延伸,一行四个人,尤其是中间围着的那个气质最好的年轻人很显眼。
钱度跟他打了声招呼,算上潘学伟他们买票,毕竟人家没少帮自己,给他发了支烟才上车。
二麻子身边的跟班吸着冷气:“哥,咱一大早过来等,不会就为了这根烟吧,忒抠了,好歹给我们也发一支啊。”
“是啊,抠搜抠搜的...”
二麻子侧身拍掉那人头上的狗皮毡帽,瞪眼道:“少马后炮!人现在上去了,刚才怎么不自己伸手要一根,平常不是都挺会蹭烟的?”
几个小弟大眼瞪小眼,刚才他们还真没好意思伸手,现在回想,一靠近的时候,对上那人好像有点发怵。
“哥,那是啥人啊?身后边那俩个看咱的眼神儿挺犀利的,不像好人呐。”
“你问我我问谁去,总之记住了,以后碰见管好自己的嘴,别跟漏风的裤兜子似的,什么都往外秃噜。”
“......”
钱度这边,上了车找好床铺,乐道:“麻子脸上一颗麻子都没,对了,他叫什么名儿来着?”
高锋应道:“这个还真不清楚,听常四奎说过,好像叫什么之,还挺好听的。”
手提包放在脚边,钱度看向边士波和骆鹏两人,笑脸一顿。
“你们俩放轻松点,表情那么严肃干嘛,小心吓哭过道上的小孩儿。”
俩人面面相觑,又看向相当轻松的高锋,还是紧张道:“老板,这里面都是...还是小心点为好。”
几十个小时的车程,这要是都这个专注度,没一半就累瘫了。
钱度摆摆手:“你们好歹也是退役军人,应该比我懂,正是因为这样,不更得掩饰好?”
边士波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