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出了院子,钱度笑道:“我这人就心善,正好还认识点人,能安排个工资高点的岗位,回头记得转告她。”
等钱度离开,刘老汉手心手背合着拍了一下,感叹道:
“这哪是钱扒皮,整个一大善人呐,不行,回头得让严莉请咱吃个饭,我这可是给她帮了天大的忙了!”
穿过一道道垂花拱门,钱度边走边点钱的样子要多气人有多气人。
“奶奶,包租公是个好人,他还给我们大白兔吃了呢。”
老婶子撇了撇嘴,还包租公,丧了良心的玩意儿。
“傻丫头,三颗奶糖换你奶奶三块钱,有这三块钱我能给你买一大包大白兔,你记住了,这就不是什么好人!”
钱度其实就是恶趣味使然,一家三块,大杂院一共十五户,一个月也就是四十五块钱,一年下来少说五百多块钱。
换别人,光靠收租都赶上在厂里辛苦工作一年的工资了,指定拿这当回事儿。
可钱度纯纯就是给自己没事找事取乐的,隔三差五得了常四奎的消息,不是看房就是在看房的路上。
照这个情况看,钱度觉着自己以后没准还真能成京城第一包租公。
等退休什么事儿也不干了,一周七天,每天分上下午,手里拿着钥匙链排着地方去收租。
其实就像这大杂院一样,光靠收租一年到头也能有个五百多的收入,很多户主心里门清刚开始也不肯卖,毕竟这收租可是个长久买卖。
但架不住钱某人给的多啊,碰上别人还好说,可钱度财大气粗的一口价直接给到位,但凡是盯上的房子,房主稀里糊涂就给卖了。
现在拿着手里的万把块钱,直接跨入邻里羡慕的万元户行列了,乐的不行,等以后房价窜上天,指不定怎么损他钱某人不当人呢。
学校进入最后的考试周,六天时间把所有科目考一遍,第七天就能收拾铺盖回家。
钱度上午考完试没有留在学校食堂吃饭,刚出校门,远远就瞅着自家桑塔纳里,主驾驶坐着高锋,副驾驶坐着一个齐耳短头发的女孩儿。
高锋在车里自然也瞅着钱度了,朝一旁的女票招呼道:“我老板出来了,下车给你介绍一下。”
艾文洁打量着走过来的钱度,短头发剑眉星目,皮肤白净的跟她们文工团里的小白脸都有的一拼了,上身儿穿着一件貂皮大衣,身材高挑有气质。
“你老板还真是大学生,你没忽悠我啊?”
高锋白了她一眼,说话的功夫俩人已经下车,朝钱度这边靠了靠。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艾文洁,这是我老板,钱度。”
艾文洁先大方的伸出手,钱度笑着和她握了握,一般也的确是女孩儿先伸手,如果女士没握手的打算,钱度会选择抬手摆一摆。
“你好,早就听锋哥提起你了,没什么老板不老板的,我们俩平时当哥们儿处。”
“你好,我叫艾文洁,高锋之前老跟我说他的老板是个大学生,还是北大的大学生,我直到刚才还不信呢,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在上学,竟然还是老板。”
钱度看了眼高锋,后者难得的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
思。
自从做了钱度的司机后,艾文洁一共请假找过他两次,虽然高锋知道作为司机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可只要是能说的那是可着劲儿的给对象聊。
现在给人当司机也不算什么说不出口的职业,关键是得看给什么人当,工资待遇怎么样。
高锋下意识为了抬高形象,没少唠钱度如何如何。
艾文洁穿着一身女士便装,身材高挑,嗓音清脆嘹亮。
经典的女兵齐耳短发,脸蛋介于瓜子脸和鹅蛋脸的中间,五官精致,皮肤白净,尤其是第一眼就给人一种很阳光开朗的性格。
钱度看着她手腕上的手表,朝高锋递了个眼神,怪不得舍得花大价钱买表,有这样的对象换谁谁不乐意。
又笑道:“别听锋哥瞎说,刚开始也只是想着混口饭吃,谁成想这生意稀里糊涂的事越做越大,真是半点不由人。”
“......”
场面静了静,钱度‘低调’的话直接给艾文洁整不会了。
还是高锋习惯了钱度的脾性,开口转移话题道:“今中午我请客,东来顺吃火锅怎么样?”
“我这样不会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吧?”
艾文洁看了高锋一眼,笑道:“当然不会,等你下午回学校,我们还能慢慢过自己的二人世界。”
这次艾文洁也是打了个突然袭击,两个人吃饭固然最好,可一切还是得以高锋的工作为主。
仨人上车,钱度识趣的坐在了后面,戴上从常世奎那里搞来的墨镜,配上貂皮大衣,手里空落落的就差一个大哥大了。
不过脸一板,整个给人的感觉更有气质了。
艾文洁瞅着惊喜道:“你这打扮挺帅的,感觉现在那些当红的影视男演员都没你帅。”
钱度想了想,道:“你是说奶油小生糖国强吧,我这可不是为了耍帅。”
奶油小生的确是八十年代出现的形容词,而且是专门形容糖国强的,去年一部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