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封锁区最后一眼,默默上了回程的车。
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遭遇如此无能为力的情况了,似乎因为年龄,因为身份,有太多次只能看着他人在现场努力调查着。
降谷零的情绪不太高,他靠窗看着车外,有些心不在焉又像是自言自语地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帮着警方破案呢?”
他甚至没想过自己做个侦探来主动破案,而只想“帮着”警方破案。
诸伏景光心中暗叹,按照正常情况,要让警方信任至少也得是成年人吧。未成年人连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都不是,谁能相信你呢?
也许在实际案例中,法院和警方会采信有一定自我判断能力的孩子的证言,但这多数是因为条件限制的无奈之举。正常情况下,但凡现场还有个年龄更大些的普通人,都比小孩子更值得信任啊。
没能得到回答,于是叹息声也从降谷零的口中传出。
他拖长了尾音呻吟,有些沮丧地说:“感觉努力了好久,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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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也没能做到。”
诸伏景光没忍住,伸手揉了揉好友的脑袋,安抚垂头丧气的大型犬,把他的一头金毛揉成了鸟窝。
“办案哪有这么容易的,困难的案子破上几年几十年的都有,甚至还有未解的悬案。调查这么几天就丧失信心怎么行。”
他的脑中一瞬间闪过的是自家的惨案,整整过了15年才成功破获,能成功抓捕犯人还与对方主动暴露了行迹有关。更不说他与降谷零在警校毕业后进行的潜入任务,用了四年时间还没能抓捕主要成员,该组织甚至是建立超过半个世纪的大型组织。
除了乌鸦组织之外,还有多少和它类似的非法组织存在呢?
放眼整个日本社会,明面上都存在着这么多黑//帮组织呢,它们难道就都是合法的吗?只不过是披了一层合法外衣的犯罪组织罢了。
太多逍遥法外的犯罪狂徒,他们只能尽力而为。
一路无话,降谷零似乎因为好友无声的安慰好受了一些。不过两人似乎都忘记了什么,以至于回到诸伏宅后,诸伏太太有些惊诧地看着降谷零,小心翼翼地问:“零,你是有了什么烦恼吗?”
“如果很困扰的话,可以找阿姨和叔叔聊聊哦,我们都很乐意提供一些经验之谈的。”
诸伏景光这才想起好友的头发还风中凌乱着,乍一眼看上去像是降谷零烦恼到自己揪自己头发导致的后果。
他轻轻咳了一声,从降谷零的身后悄悄捋了捋他上翘的乱发,在好友转头的时候又若无其事地收回手,露出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
降谷零满头雾水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事情就这么过去了,除了诸伏太太和诸伏先生从这晚开始格外热情,每次到吃饭都拼命给降谷零碗里夹菜。害得某人的体重短时间内暴增了十斤,并扬言一定要控制饮食把小肚子减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