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思绪从严肃的人生中抽离,诸伏景光在上课的铃声响起时叫醒降谷零,投入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上课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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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一年级的第一个学期结束,第二个学期即将开始的时候,降谷零注意到了一则新闻。报纸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正经官媒,而是东京地区某个小报社办的三流报纸,因为在正规信息上总是落后其他报社,他们索性不再追逐第一时间的热点,而是挖掘热点背后的内容。
可这些故事又大多充斥着猜测、想象和一厢情愿,使得一则看似普通的新闻,背后总会有这么一两段爱恨离别、缠绵悱恻又或是狗血的奇葩故事。
降谷零起初没有把“某极道组织少主求而不得因爱生恨杀死妻子、爱人与其男友”的信息放在心上,其实由于报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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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汉字过多,他连通读整篇文章都有些费劲,更不说这篇报道的开头说的是“查税过程中”。
从查税开始的爱恨情仇故事没有引起情窦未开的男孩的注意,却是另一个孩子的目的。
诸伏景光笑着对降谷零说:“你再去松川女士家中玩的时候,可以问问她对这件事的感受。”
诸伏景光经常笑,但大都是淡淡的温柔微笑,嘴角勾起个小小的弧度,显示着他对这个世界带有的无限眷恋。可这次的笑,他带着些许欣喜,又有少许悲伤,还带着对受害者的惋惜。
降谷零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笑容能带着这么多负面情绪,但他答应下来,说今天晚上就顺路去看看松川女士。
说来,他也有些日子没有去见那位慈祥的房东了。
学校好不容易复课之后,他们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期末考试,之后就是放假。第一个假期正值夏季,又是最长的假期,诸伏夫妇带着诸伏高明、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去箱根玩了一圈,假期过了大半才回到东京。
这段经历除了让三个孩子快乐地玩了大半个月之外,也让神奈川片区的非法交易遭到了重大打击之外,还使得诸伏景光不记名账户下的资金有了一段飞速增长期。
至于神奈川片区的警署这段日子收到一个名为“光”的黑客的轰炸式投喂——平均一两天就能有一封证据链完整的举报信,以至于忙得不可开交这种事,就不在诸伏景光的考虑范围内了。
手里握着这么多钱,诸伏景光有思考过要不要用于公益事业或者投资给愿意打击非法组织的政客,只是他能力中的长期任务之一,改善经济的那条一直没有动静,也没个进度条之类的提醒一下究竟需要多少才能完成任务,让他一直不敢随意动用这笔资金。
降谷零则在这段时间中增加了不少体力,这倒不是诸伏景光到外面玩都不忘记带着好友训练,而是他们玩的地方不是深山老林就是人迹罕至,想去什么景点都要走上好一段路。
这可和降谷零在东京市内乘车出行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光是爬山下山都足够锻炼他了,何况小学生还对树上的各种独角仙颇有兴趣,总是想着爬上树抓一只最帅气的虫子回来。这可能和之前的昆虫观察报告都是诸伏景光一个人写的有关,算是降谷零的补票了。
这一下,金发的男孩儿除了皮肤被晒黑了些许之外,最明显的变化就是手臂和腿上有了明显的肌肉隆起痕迹。其实腹肌也有增强,只是两人会互相袒胸露//乳的时候多数都是洗澡或是睡觉的时候,倒没怎么认真打量,这才让裸露在外的变化更显特殊。
诸伏景光不知道诸伏高明在这段旅行中有了怎样的收获,只知道对方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温和,似乎已经逐渐接受了过去的诸伏景光不会回来,而他是未来的诸伏景光这样的事实。
不管在箱根的日子如何,他们终究回到了东京,而降谷零也与松川小千代通了电话,今晚就要前去拜访。
时间的齿轮并不因为任何人而驻足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