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乐意管杂事。
“你说,你想如何?”
程相廉问着他的三儿媳。
“爹,派人把夫君接回来,吩咐他辞去万俟家长老的身份,继续以护国公三老爷的身份游走在外,有功名在身的他自然不会受到歹人的迫害。”
跪着的人早已想好办法,今日过来只求程相廉出面,毕竟护国公的话很有分量,不看佛面看僧面,皇上会理解的。
没错,程愿逍是个正五品的官员,因为不想被束缚,想要迫切的证明自己,一头扎进万俟家中,结果在万俟家的许多年里,一天材地宝迷花了他的眼。
程愿逍他半辈子见过拿诸多晶卡的人,本来以为自己毫无波澜的,谁知黑紫晶卡的出现着实惊到他,想要据为己有。
……
离京城还有一座城池,夜冥邪侧脸笑看身边的人,“路上听闻京城最好的是梨花白圆子,下午进到京城,我先带你去吃圆子。”
紫千殇不忘提醒,“再配上一壶上好的灵茶。”
“放心,肯定不会忘记的。”
紫千殇展颜一笑,“看来要在京城多待几天了。”
“无妨。正好看看天北的京城与我们路上过来的地方有什么不一样。”
“我觉得一样,最大的区别应该是皇帝。”
“说的不错。”
下午时分,两个人进入京城,惊世的风华,惊为神只的相貌,纵然是最不缺美色的京城,依然有大量的视线流转在他们身上。
路上的人不惧,把香囊荷包扔在他们脚下,嘴里振振有词,希望他们可以看自己一眼,奈何,他们失望了。
夜冥邪看地上一堆香囊荷包,把路堵的严严实实,他拉着紫千殇拐进一个巷子里玩笑道:“看来想抓你去做他们夫君的人不在少数。”
紫千殇眉宇舒展,笑着促狭,“阿邪认为如何?”
心下好笑不已,他说的万一成真,醋坛子恐怕会变成醋缸淹掉整个天北。
夜冥邪如实道:“他们的眼神比较碍眼。”
反正他不喜欢。
紫千殇想着修炼的人一向大胆,不然不敢与天争命,只要不把香囊荷包砸在他身上,他不会在意那么多的。
夜冥邪一眼看出他在想的,见他不说话,故意的质问,“如果有人看上你怎么办?殇儿不如杀了她。”
他替紫千殇出主意。
“看上我?阿邪不如想想自己。”
他不说还好,一说他便想起牧厢那个女人。
夜冥邪哑口无言,赶紧证明自己的清白,“殇儿~事情过去了,不要想无关紧要的人。”
“你先提的。”
本来他都忘记了,再说牧厢也不值得他放心上。
夜冥邪自知理亏,不过他不承认,这种事你知我知,两个人心知肚明就好。”
紫千殇告诉他,看上他人杀不杀要分人,万一是单纯看他的脸呢,虽然有人盯着他看的人很讨厌,但可以给个不痛不痒的教训,毕竟谁喜欢有人一直盯着自己看。
可要是觊觎他,那便碎尸万段。
紫千殇不认为他是一个好人,尤其是同情心泛滥的好人。
别人喜欢关他什么事?
夜冥邪眼眸半低,羽扇在眼睑下打着一圈影子,看着让人心疼,又觉得沉闷,总得让人不喜欢。
紫千殇看得心一揪,“我们去找牙行,在这里买座院子住。”
说好要与万俟家保持距离,自然不会再去万俟酒楼住着的。
“找家酒楼,听听他们对护国公的言辞。”
“好。”
紫千殇牵他的手,两只修长的手十指交叉叠在一起,前者指尖略带薄粉,后者微微坚硬。
将袖子拉上一截,紫千殇方才满意,“让旁人见见我身边的郎君是属于我的,绝对不能让人勾走了去,不然我去哪找那么绝世的一个人。”
不仅是夜冥邪对他用心,他对夜冥邪同样。
在爱对方的这件事上,毫无原则、毫无底线。
他们闪身的大街中央,一群人战战兢兢站着,劝着中间的黄裙女子,“郡主,走吧。奴婢没有看到刚才两位穿红袍的公子,恐怕他们已经离开。”
北堂云沉着脸,脸皮子耷拉下来,大声呵斥自己身边的侍女,“废物。还不赶快去找,本郡主如果见不到人,直接扒掉你的皮。”
狠毒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她的侍女满脸麻木,说不出反抗的话,不敢违背分毫她的意思。
周围的人默默做自己的事,对这件事已经习以为常。
毕竟先皇弟弟的女儿嘛,当今陛下宠爱她,有的时候就是皇子都要让步,他们又能算什么?
而且现在北堂云这个样子,脾气已经比之前好的太多,至少不会当街打人,可见陛下还是有管的。
不然按照她现在暴怒的情况,鞭子早已经拿出来抽在她的侍女身上了。
极为可惜的一点就是默默为被她看上的两个公子默哀,京城的人谁不知北堂云喜欢一些长得好看的男子,甚至不顾天下妄言,抓回去直接放在府中,高兴的时候宠一宠,不高兴的时候弄死。
对于她的行为,旁人哪敢多说半句,躲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