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无上者的伟力,甚至我怀疑,天蓬能被猴子救下来,能逃得一条性命,都在那位无上者的算计之内。”
周牧沉沉点头,认为大概率也是如此,心头猜测着,那尊无上者会是谁?又究竟谋算着什么?
思来想去,毫无头绪。
无上者这个层面,距离周牧实在太过于遥远,涉及无上者之间的斗争,也不是他可以窥探、插足的。
虽然
自己早已深陷其中。
“会是五大佛祖吗?还是其他无上者?”
自语了一句,见小猪渐渐恢复,状态好了些,正踉跄着起身,周牧连忙上前,伸手搀住小猪:
“天蓬,感觉如何?”
“我,我说不清.”小猪喘息着,晃了晃脑袋:“感觉头脑昏沉,思维也很模糊”
“深呼吸,头晕是正常的。”周牧安抚道:“要出去,要离开天河囚困,你便必须保持这个状态。”
缓了缓,他继续道:
“你现在能想起什么吗?你记忆中,是何时被囚禁在此天河的?是谁干的?”
小猪摇了摇头,满脸茫然:
“我前一天,还在巡逻天河,那才上任的弼马温来这儿逛了一圈.然后,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直到大元帅您之前将我唤醒。”
顿了顿,他又愤怒起来:
“我就是想不明白,我到底哪里得罪了那弼马温?何故将我囚镇在此?我呸!”
周牧和瓷娃娃对视,又安抚了小猪许久,旋而,周牧念头微动,齐天匾浮现,映照出一方虚幻门户。
“洞天?”
小猪好奇,跟在‘大元帅’和三太子身后,走入了匾额,只觉得眼前一,而后一片黑沉,看到一个糟老头子正躺在那儿,挖着鼻孔。
“太白金星!”小猪错愕:“您,您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残魂一个咕噜翻起身,小猪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太白乃天帝重臣,一定是大元帅您将他打碎,囚禁在此!”
顿了顿,犹豫一下,小猪低声道:
“大元帅,太白金星人还怪好的,要不,要不.”
周牧哭笑不得:
“什么跟什么?这是我家师祖算了,暂时也解释不清楚。”他走上前,低声和懵逼的残魂解释了一番,后者神色渐渐复杂,望向小猪,连连叹息。
“天蓬啊”
残魂摇头。
“天蓬,你便留在这儿,稍等片刻。”
周牧简单交代两句,念头一动,出了匾中洞天,试了试带着匾额升空——果不其然,到了一定高度,火圈和金箍棒骤现。
无法通过这种方式,绕过齐天大圣的禁制。
意料之中。
周牧淡定,也不气馁,缓缓落回天河,将匾额收起,而后念头一动,出离梦境。
醒来,他将匾额取出,放在轿中,并不随身携带,而后入梦,再度尝试。
毫无阻碍的便离开了天河。
又出梦将匾额带上,复又入梦,从匾中洞天将天蓬、哪吒带出来,两人踩在云端,前者欢呼雀跃:
“出来了,当真出来了!”
周牧和瓷娃娃死死凝视着天蓬,见这头小猪无有任何异样,这才松了口气。
周牧看向瓷娃娃,苦笑道:
“这一番缺失耗去了十天功夫.还有一个月,外头就要抵达五王城了,一个月,能到凌霄殿么?”
天蓬小猪此时微微平复情绪,正好奇的四顾着,
瓷娃娃也张望了一番,确定了大概位置,蹙眉道:
“道兄,三十六重天崩塌、整合成一块,与过去的天庭迥异,凌霄殿和弥罗天宫是位于第三十六重大罗天的.”
他再度环顾一圈,指向北方:
“按理说,是在那个方向,但三十六重天合并,我却也无法完全断定,要不,道兄问一问老君?”
“老君??”天蓬小猪一个激灵:“老君还在??”
周牧想起上辈子的传闻,笑问道:
“怎么,莫非天蓬你当真是老君悄悄收的徒弟?”
天蓬小猪愣了愣,连忙摆手:
“这怎么可能?老君怎会看的上我不过我这九齿钉耙,的确是老君赐的,老君于我是有恩的。”
周牧若有所思,也不废话,带着瓷娃娃、天蓬小猪便缩地成寸,三十三息的功夫,即已迈过三十三万里,至兜率宫前。
天蓬小猪咽了口唾沫。
‘笃笃笃’
周牧做一丝不苟状,并未曾如同过往般直接闯入,而是礼貌的敲门三声,
旋而,兜率宫大门,轰然洞开。
两侧是千般祥瑞万道宝光,八卦炉立于正中,老人端于高台,阵阵浓郁的丹香顺着鼻腔钻至全身上下,
仅仅是嗅着这丹香,周牧便有身体魂皆轻之感,
甚至走到瓶颈的八九玄功和不坏躯壳,都有精进的趋势!
他忍住,没咽唾沫,心跳如常,面色如常,思绪却如同惊涛骇浪,
闻一闻便已如此,吃呢!
还有那些宝贝
余光瞄了一眼,看到了幌金绳,看到了紫金葫芦,看到了净瓶,还有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