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我没有问什么很难的问题呀,时下哪位小姐不对自己的首饰如数家珍?难道是不想和我说话?看她的样子,似乎也不像啊,莫不是格外的怕生?
自然了,这千头万绪只发生在短短的几秒之间,蒋牧城很快就接过话来:“是在兴业百货订的舶来品,不过是很多年前买的了,现在是不是还有,那不好说。”
言下之意是:不但这项链是我送的,还是好多年前就送了的,彼此的感情基础经过时间的考验,那可是很坚实的。对叶祖安而言,也未必不是一种嘲讽:想不到吧?你说的眼光好,说的其实是我呢!
说罢,客气地向这对堂兄妹一点头以示告辞,左手由白瑾璎的背后环过,轻扣上她的手臂道:“走吧。”这又是一个极具保护和占有意味的动作。
直到两人走了,叶祖安才终于后知后觉地,吐出了那个堵在嗓子眼的脏字;而叶小姐呢,也是时候把那颗破碎的心收拢收拢,擦擦干净再拼回去了;至于白瑾璎,直等她坐进车里才意识到:啊呀!原来他早认出来我戴的是他送的项链呢!
此时此刻,要说谁的心情最愉快,那恐怕非蒋牧城莫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