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的滚烫。
她缩了缩脖子,纤细手臂环上闻夏的后腰,奋力将人带着楼门口走,身高马大的冤种周泽言,手里拎着两个包包跟在两人身后。
宿醉的闻夏全身绵软,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向许薏,短短的一段路,走走停停,许薏实在不堪重负,转头向身后的人求助。
“能不能帮个忙?”
周泽言猜到她要说什么,直接拒绝,“不能!”
想他一个母胎solo27年的清纯男青年,不可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随便抱一个女人。
“我不抱女酒鬼!”
“背也行啊?”许薏看着快要滑下去的闻夏,一双小鹿眼里满是祈求。
那不都一个意思?
周泽言蹙眉,满脸嫌弃,随便扯了个谎,“我有洁癖,生理的、心理的都有!”
洁癖?
许薏忽然想起她两次晕倒,都是他打横将自己抱起,想来是克服了很大的心理障碍,愧疚感油然而生。
她微微吐气,抬手在闻夏脸上拍了拍,“夏夏,你坚持一下,马上到家!”
喝断片的闻夏哪里还能听见这个,睡梦里自己抱着个香香软软又暖意融融的抱枕,根本不想睁眼,整个人倾斜过来。
许薏趔趄几下,左侧手臂忽被大手箍住,将人稳稳接住。
冷白手背上淡青血管凸起,力量感十足。
“我扶着你!你扶着她!”
周泽言眉眼疏淡,对上那双清澈透亮的小鹿眼,又开始信口胡诌。
“对你已经免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