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声仿佛都缠绕到了一起,跳动着达到同样的频率。 应黎的手还放在祁邪的衣服里,掌下是祁邪光滑紧绷的腰腹,这下他是真不知道该抓什么地方,只能把修剪圆润的指甲抠进他的皮肤里,抠出几道暧昧的红痕。 交缠的唇舌似乎能驱走骨头缝里的痒,他们都沉醉在这个吻里,分开时唾液拉出一条银丝,摇摇晃晃,反射着清冷的光。 祁邪变着角度地深吻着应黎,轻轻勾着他的舌头舔了舔,反复吮他的嘴唇:“介意吗?” “✎()” “被人看见了。”祁邪对上他失焦的视线,声线喑哑,“好多人看见我亲你了。” 他做了一件很早之前就想做的事,不需要躲着任何人,光明正大地吻他。 应黎转头一看,二楼工作人员像是傻掉了,还在那里看着他们,有一两个反应快的开始打趣他们。 “外面多冷啊,怎么不进来亲?” “我们走了啊,你们慢慢亲。” 应黎手指蜷成拳头,缩在他怀里羞得不敢抬头,这么久了,他的脸皮不仅没练厚,反而更薄了。 祁邪情不自禁把他抱得更紧,将他与自己摁得没有一丝缝隙,他吻了吻应黎柔软的发顶,低声道歉:“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何止是他忍不住,应黎也没忍住,一直在期待他吻下来。 应黎的耳朵贴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上,听到了他声震如雷的心跳声和不稳的呼吸。 祁邪说:“不要生气。” 他眸子还侵染着迷离的□□,一下一下亲着应黎冰凉的眼皮,好像有些患得患失,似乎很害怕应黎生气跑了,对应黎说了很多遍对不起和喜欢。 心脏麻麻的,应黎抬起头,他唇角晕开薄红,耳垂又热又红:“没有。” “我没有生气,也不介意。” 时光倒流到前几天,跟祁邪同框应黎都会急着想要撇清关系,在音乐节上他更是说了许多狠话,说他们什么关系都不是,二楼那么多双眼睛,可他这回不但没推开祁邪,还越搂越紧,把他腰上掐的都是指甲印。 他现在才发现他根本不是怕被别人看见,被人调侃,他只是没有确认自己的心意,他也很胆小,胆小到不敢承认自己的喜欢。 然而他越是压制,喜欢就越是叛逆,悄无声息,不声不响地爬满了他整颗心脏,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泥足深陷。 他就是喜欢祁邪,就是想要祁邪的吻。 而且说实话,他挺喜欢祁邪这种张扬 又大胆的行为。 应黎稍稍踮起脚,亲了亲祁邪冷冰冰的脸颊,轻声说:“我喜欢你亲我。” “很喜欢。” 将将消退的情/潮再度泛滥,大胆撩人的后果就是被掐着脖子亲到他口腔发麻,嘴都合不拢。 这个吻漫长而热烈,应黎喘不上气,祁邪依旧贴着他的唇不肯离去,动情地咬他的唇肉,还一遍遍故意问他喜不喜欢,磨人得很。 “喜欢,我喜欢……” “你等等……”应黎被他亲得难以招架,浑身都软了。 “手机,我手机响了。” 兜里的手机自动挂断两遍了。 等到第三遍才终于被接通,应桃甜美可爱的声音响起来:“哥,生日快乐!” 然后是应爸爸和应妈妈的声音:“小黎,生日快乐。” 有八个小时的时差,国内已经到凌晨了。 应黎生日到了。 他们赶在凌晨给他庆生。 应黎之前的生日都是在家里过的,头一回他们夫妻俩都回来了,以为可以过一个团团圆圆的生日,应黎却不在家。 应桃问:“哥,你在干嘛啊,短信不回,微信消息也不看,打了三遍电话才接。” 应黎嗔怪地看了眼罪魁祸首,然后就被亲了亲眼睛。 国际长途烧电话费,应桃没跟他多说,聊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湿热的吻从眼皮慢慢顺延到唇角,在他脸蛋上留下一串潮热的痕迹,祁邪吻住他,摸着他的头发,沙哑地说:“生日快乐。” 应黎重重呼吸几下,说:“谢谢你。” 他要谢的很多很多,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只能使劲把自己往祁邪怀里送来表达。 祁邪握着他一掌宽的腰,不正经地问:“怎么谢?” “你是不是又想套路我?”应黎伸手推着他的胸膛,“我要当小白眼狼,才不上你的当。” 应黎想他要是白眼狼,祁邪就是头大灰狼。 可他不上当也会被欺负,小白眼狼又被大灰狼按着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