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恬点了点头,道:“一切见机行事,切不可乱了阵脚,明白吗?”
“嗯,四姐,我明白了。”
明若晴点了点头,爬进了水缸里,明心恬则是将水缸盖子盖上。
接着,明若晴便是听见外面惨叫声连连,有人从院子外冲了进来,却被后面追上的人杀死……
她不停的捂着耳朵,告诉自己不要听不要听……
直到官兵到来,将她从水缸里救了出来……
明若晴此时已经混乱了,明心恬明明说这一男一女是战南王府的人,明心恬还说,她是北门府的眼线……
见明若晴陷在自己的思绪里无法回神,慕容浅幽不由得又是出声,低低的笑道:“明七小姐,你倒是说话啊!”
明若晴回过神来,看向慕容浅幽,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只道:“你不要胡说,不要混淆视听,没人让我指认你们,是我亲眼所见。”
“哦,亲眼所见啊!从那水缸里亲眼所见?”慕容浅幽好笑的看着她,不以为意的说道。
明若晴不由得又是抖了抖,越看慕容浅幽,越觉得恐怖。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这女人当初能让明老夫人信服,可见能力之强大,她在这女人的面前,那还不是如同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吗?
“我真的……”明若晴坚持自己亲眼所见,即使声音还在发抖。
“知道,你亲眼所见!”慕容浅幽冷冷的打断她的话,将她的话接了下去。
那狗官看了看慕容浅幽,又看了看明若晴,禁不住挠了挠头,这事情真的不好办。
慕容浅幽想了想,将腰间令牌又拿了过来,递给那狗官。
“姑娘,你这是……”那狗官一脸的纳闷。
“大人,这令牌算是我寄放在你那的。”慕容浅幽浅笑着说道,“你呢,就拿着这块令牌,去找北门将军的小公子,他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北门将军的小公子?”狗官接过了令牌,一脸的凝重。
慕容浅幽离那狗官近了一些,低声说道:“大人,我们今日还有要事在身,就不能陪着大人回去了。大人若还有疑问,将七小姐带回去就好了,这七小姐可是犯了不可饶恕的过错才被发配到庄子里来的,明家没人管她的,这可是大礼,相信她一定会给大人很多很多惊喜的。”
狗官狐疑的看了明若晴一眼,眼中满是喜色,这犯了错的小姐那还不是由着他折腾?
狗官想着,便是连连对着慕容浅幽说道:“好好好,等本官回去,一定亲自拜访北门公子。”
慕容浅幽向前走着,路过明若晴的时候,停下脚步,低低的说道:“七小姐,你可别忘了,你已经是明家的弃子了,你想活,不妨好好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吧!”
“你……”
“砰——”
伴着一声清脆的声响,上好的古董花瓶炸成了碎片,满地都是残渣。
“怎么了这是……”
大门被推开,华丽的亮紫色长袍随意翻飞,一人入了殿中。
屋中那人缓缓转身,看向来人,缓缓舒展开来。
此人一身朱红色的长衫,如同火焰一般热烈。
他如瀑青丝用一根红色的发带随意束起,一双狭长的凤眼,明眸婉转,那深邃的黑色藏着几点赤红,魅惑的神情与浑身的红色相映,邪气十足,摄人心魂。
“师兄,你来了……”他开口,语气中多了几分疲惫。
“一来就瞧见你发这么大的火气,何苦呢?”来人轻描淡写,上前,抬起他因砸花瓶而流血不止的右手,随意的帮他包扎了起来。
被唤作“师兄”的人,不是别人,却是凌浩然。
而这红衣男子,便是北门炽。
北门炽瞧见凌浩然,先前的愤怒顿时消散了不少。
“师兄啊,你是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可恶!”一提到慕容浅幽,北门炽眼中的恨意又明显了几分。
“我已经听说了,现在,到处都在传你们北门府的人滥杀无辜,都是那个女人的杰作。”凌浩然叹了一声,只道。
“明明是我算计她的,却没想到……”北门炽想到这里,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凌浩然忙劝道:“这不怪你,谁会想到北门眠这个蠢货竟然将自己的令牌给了那女人,看起来,我们还真是小看了那女人!”
“师兄,我们已经出了不少招数了,可是,每次都能被她躲掉,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北门炽气恼的说道。
凌浩然蹙眉,道:“我知道,但是,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忍。她不是要带你去扶桑吗?你就去!扶桑是我们的地盘,你还怕她翻了天不成?”
“师兄你的意思是……”
“我就是那个意思!”凌浩然点头,眼中满是自信的光芒,道,“到了扶桑,处处是危机,我倒要看看,她究竟能如何逃脱。”
北门炽经凌浩然如此提醒,倒是明了几分。
只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忧……
“师兄,为了这个女人,动用族里的力量,真的合适吗?”北门炽觉得如此似乎太看得起慕容浅幽了。
“值不值得不重要,关键是要有效果。”凌浩然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