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
杨海皱起了眉头，眼里眸光明灭不定。
没有丝毫犹豫，他直接下载了一个借贷app，贷出了最大额度，十万。
【您尾号为****的账户于九月二十九日十九点三十五分收款入账元，当前余额为.78元】
这钱借的杨海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不出半个月，各种货币都会变成废纸，更不可能会有人来让他还钱。
杨海推开房门，随手在楼下拦了一辆出租车。
“小兄弟，去哪里？”
看着司机略带疲态但是依旧乐观的脸，杨海沉默了好一会儿，末世降临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这种神情。
“光辉超市。”
“好嘞。”
绿色的出租车排气口冒出几道黑烟，在不太宽阔的道路上轰鸣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