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被马克·吐温看到了之后。 呜哇,总感觉有好多目光看着。不行不行,路易莎你赶紧振作起来啊!这里已经被菲兹杰拉德大人包下来了,看你的人没有那么多,拿出一点点的勇气,抬起头看着前面的位置——你看露西就超级勇敢的! 正在小姑娘埋着脑袋,纠结地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块布料轻飘飘地落在了她的身上,遮盖住了她的身体。 她抬起头,看到蹲下来的旅行家正在对着她微笑,手指忍不住紧张地拽住自己身上的布料,这才有点手足无措地发现这是她建议要带上的铺在沙滩上的野餐布。 “西格玛和坡正在那边堆沙堡。路易莎可以去提出一些意见哦。那两个男生大概都没有你在这方面来得细心。” 北原和枫在确定路易莎没有被自己的出现吓到之后,笑着轻轻点了一下对方的额头:“今天很棒呢,路易莎。” “唔诶!”路易莎有些空白的大脑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顿时红着脸跑走了,走的时候还跌跌撞撞的,差点把自己绊着跌上一跤。 北原和枫站起身子,看到在沙滩无人的一头一坐一站的玛格丽特·米切尔与纳撒尼尔·霍桑,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 还是不去打扰他们两个了吧。 “好晒的太阳。真不知道为什么菲兹杰拉德大人要我们到这里来度假。” 玛格丽特用自己的阳伞遮挡住不知道有多少美国人夏天特意来到这里追求的灿烂日光,口中小声地抱怨着,接着撇了一眼霍桑,天青石色的眼睛微微眨了眨,用满不在乎的倨傲口吻说道: “你还在为那群人祈祷?该不会是被那个路上盯着你看的男人吓到了吧,牧师大人——” 霍桑的表情微不可查地僵了一下。 “同性恋是一种罪,但我依旧会为他们向上帝祈祷。”不知道是以什么样的心理,牧师这一次没有像是往常一样,用同样锐利的语气反向嘲讽过去,而是很正常地说道。 “哦?” 玛格丽特挑了下眉,那对明亮的眼睛傲慢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一个正常的牧师啊。我还以为你只会让人用性命为自己赎罪呢,真是和连恶魔都可以宽恕的神完完全全不一样,牧师大人。” “……”霍桑稍微沉默了一会儿,看着面前少女带着不服输意味的眼睛,那对天青石色的眼睛在大海的背景下有着更加美丽的色彩。 她像是骄傲的风,生来就有着自由自在的天性,所以也有对谁也不愿意彻底低头的傲慢,就算是为了家族而来到组合也是这个模样。 玛格丽特被他盯得有点不自在,但是又固执地不愿意挪开自己的视线,好像自己这样就在占据了上风的情况下不明不白地输掉了似的。 “干,干嘛?” 她有点色厉内荏地说道,同时内心想着要不要用异能把牧师大人的一撮头发给风化掉。 你的眼睛很好看。 霍桑收回了目光:“你真吵。” 玛格丽特:“?” 她的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 她现在就要把霍桑的头发给全部风化掉!谁来都没有用!就算是上帝来了也保不住纳撒尼尔·霍桑的头发! 北原和枫听到沙滩上的风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笑话一样齐齐地笑起来,于是有些迷惑地抬起了脑袋,结果被这群小家伙绕着脖子转了一圈,于是有些无奈地重新躺回去。 “好啦好啦,我这次就不掺和你们的恶作剧了,行吧?”他好脾气地说道。 于是风笑得更开心了。它们飞过沙滩,飞过大海的浪花,飞过沙堡,溜去一起围观两个口是心非的蠢家伙的爱情故事了,还想着能不能到时候一不小心把某位牧师的眉毛也一起风化了。 西格玛和爱伦·坡的沙堡已经制作好了,正在被几个人团团地围着。 这么快主要得益于帮他们修理了一些细节和建筑物高度的路易莎,露西,还有同样蹲在那里的马克·吐温——不过他更像是来添乱的,但看在汤姆和哈克凑过来后在制作沙堡上也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也勉勉强强把他算在里面吧。 “是一栋与世隔绝的宫殿。” 爱伦·坡轻咳了一声,似乎有点羞赫,但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同时还抱紧了自己似乎想要拍一拍沙堡门的浣熊卡尔,压低了声音说道: “里面有许多王公贵族。他们都是为了躲避蔓延整个欧洲的黑死病来到这里的。为了躲开疾病,他们把这儿所有的窗户锁死,截断了来往的道路,依靠在这里储存的大量食物寻欢作乐。” “哇哦。” 马克·吐温和西格玛和露西睁大眼睛,异口同声地感慨道。路易莎没有说话,只是眼睛微微有点闪亮地看着。 “他们每天夜晚都会召开盛大的舞会,就像是黑死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们自认为疾病没有办法找上自己,因为他们已经切断了一切的来源。但是,有一天晚上……” “啊。”哈克面无表情地扮演一个贵族,用相当敷衍的声音“惨叫”了一声,在沙堡的花园里面躺平了。 “哈——克——” 马克·吐温把脑袋凑过来,很动情很入戏地大喊一声,然后被露西把他的脑袋给推走了。 “人们对此感到非常惊慌。他们觉得是有人正在内部展开了一场血腥的互相屠杀,还有人觉得是他们最终也没有防御黑死病,总之这座城堡里的人开始人人自危。” “我懂了,是异能。”马克·吐温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做出了名侦探的表情,说道。 “正在他们慌乱的时候,城堡的大门被敲响了……”爱伦·坡用幽幽的声音说道,配合他在过长刘海下只露出来的一只带有黑眼圈的眼睛,给人的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