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改变什么吗?又不想让人死,有想要世界和平?” 萨特小姐冷淡地笑了一声:“世界和平要是有那么简单就好了。你以为这就像是把法兰西国旗改成纯红的那么简单?” “如果抛弃了人,那还算是什么成功?放在人类历史上来看,所谓优秀的制度是朝着为人民谋得幸福和安定而诞生的——为了制度的健全而枉顾人命?你们才是疯了的吧?” 加缪锐利的眼神同样看向了萨特。这位平时脾气格外好,而且态度温和的年轻人难得表现出这么尖刻的样子。 “吵什么呢,吵什么呢。反正你们也吵不出个结果来。” 波伏娃在边上打哈欠,有点兴致索然地看了一眼自己手里面的书:“为什么你们能因为一篇昆虫科普文吵成这个样子啊?” 嗯,讲蚂蚁的。 至于这两个人是怎么从蚂蚁的生态习性上吵到了人类制度问题,估计连送书的法布尔自己都不清楚。 波伏娃叹了口气,熟练地削了一个苹果,在两个人整齐的注视下塞到了自己的嘴里,同时非常贴心地给这两位被自己暂时变了性的小姐换了一个话题: “对了,最近巴黎多了不少有趣的事情,你们打算赌一把吗?新开的盘,我坐庄。” 话说把他们变性之后果然顺眼多了,嗯,才不是记仇——她波伏娃一点也不在意萨特说了五次她和对方抢妹子,加缪嫌弃了三次她穿衣品味的事情。 一点也不哦。 萨特似乎想要挑下眉,结果换来了一阵疼痛的吸气,但还是倔强地把话说完了:“赌什么?” 加缪对此幸灾乐祸地笑了一声,结果也不知道牵扯到了哪里的肌肉,跟着不幸阵亡。 波伏娃嫌弃地看着这两个丢脸男人,但为了更好的骗钱,啊不,报复,还是认认真真地解释道:“是波德莱尔那家伙有关的。” “关于他到底什么时候能追到人这件事情。” ——当然了,如果她自己选的话,她更愿意用全部身家压某个人一辈子都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