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大小姐。”
“西山公寓楼下那家糖水铺，是不是你开的？”温绪也不拐弯抹角，直说了。
顾祁琛闻言一怔，随即笑道，“糖水铺？你怎么会想到是我开的？我又不喜欢吃甜品。”
“可是那个老板娘说是你。”温绪诈他。
顾祁琛，“……她跟你说了？”
温绪没说话了，却算是回答。
顾祁琛沉吟了片刻，出声承认，“好吧，是我开的，你不是说想吃吗？所以找了个港岛的师傅，开在你家楼下。”
方便你想吃就吃。
这话他没说。
片刻，温绪缓缓开了口，“顾祁琛。”
顾祁琛默了两秒，才应声，“嗯？”
他有种不安的预感，总觉得温绪会说出他不想听到的话。
果然，很快耳边就传来温绪很平的声音，她说，“顾祁琛，你以后别这样了，我们真的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