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司玉珍皱眉:“你选择回来,就应该想到这种问题。况且……“瞥向她的唇角,别开视线,“司明海很看重他,除掉他,只会对你我都有利。”司绮晴依旧在笑,缓而竖起大拇指:“佩服佩服,不愧是司总。“仰脸,由衷地赞叹,“哇,怎么能有人将事情想得如此明白?”司玉珍沉声说:“你如果不愿意可以拒绝。”“怎么会呢”
司绮晴攥紧口袋的糖,“你知道的,我无法错过任何一种反击的机会。“懒懒起身,走近她的面前,扬唇笑,“所以趁医生还没来,你赶紧把他的信息告诉我。”
司玉珍眯眸,从皮夹中掏出一张名片,上面的黑字写着:临江建筑有限公司,张贵华。
司绮晴只看一眼,就将卡片丢入垃圾桶。
司玉珍对她的习惯不以为意,照旧面无表情地说着张贵华的性格喜好,像是一台朗读文字的机器。
司绮晴随意地听着,指尖轻敲桌面,从未出声附和,只是在最后说'我戒烟了,以后别在屋里抽烟。
说来也巧,司玉珍刚走没多久,司明海请的大夫就敲响房门。需要与她身体接触的人,无一例外都是女性,沉默,刻板,听话,是她们最显著的特征。
司绮晴看着眼前的中年妇人,垂眸,望向她手里的白色小瓶:“怎么不用碘酒?″
医生沉默。
司绮晴见她要将沾了酒精的棉签往腿上擦,忙伸手去挡:“不,不行,这样会疼的。”
“司小姐。”
医生漠然地说,“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司绮晴又急又怒:“喂,我都说不要了!”话落,尖锐的疼痛依旧直击心间。
司绮晴低头,双手用力抓住床单,身体痛得哆嗦,却始终没喊出一声。妇人仍在加力,眼神冷漠而更显冰冷。将沾血的棉签丢掉,用夹子在翻起的皮肉间寻找碎片,她一步步地按照规定好的操作进行,像是在处理牲畜或是在挑拣菜市场的死肉,而并非在照顾一位活生生的人。在司明海的家里,谁都没有将她当做人。哪怕是司玉珍,也是在知道答案的情况下,才问她愿不愿意.…
啊,真该死。
司绮晴快要将唇咬出血,依旧笑眯眯地问:“都结束了吗?”妇人冷着脸说:“嗯。”
死沉的屋内,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司绮晴睁着眼望向天花板,眸子恍然扩散,耳畔隐约听见蝉鸣与儿童嬉闹的声音。
18:31
往常的这个时候,李芙应该已经放学,赶在吃饭之前去写两笔作业。李钊在厨房内做晚饭,调试完配料,就会喊她来尝一尝。如果说不愿意,李钊就会将菜端到她面前,轻声说这都是她喜欢的菜。心里空荡荡的,眼眶也莫名酸涩。
司绮晴长舒一口气,喃喃念:“李钊,李钊,李到…这两个字好似有魔法,只需轻声读,就可以缓解原本尖锐的疼。她看向小腿处平整的敷贴,却想起指尖缠绕着的纱布,望着黑白分明的房屋,又记起那张嫩黄的木桌。
好奇怪。
这才一天没到,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司绮晴咬唇,扯过薄被蒙住脑袋,不甘心地问:“李钊,我为什么这样想念你。”
话落,却是连随意而起的风声都并未听见。司明海的惩戒手段简单,断水,禁食,写悔过书,从身体和精神方面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