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幻想37(3 / 4)

喂喂,眼泪很贵的啊,你这

梁惊水却乐了:“别,你哄我让商宗看了像什么话?你的祝福记心里了,快回去吧。”

从东京飞回广海机场有一百种飞行选择,元宵那天,梁惊水刷短视频评论区时,看到有人提到马航后,预言下一场坠机可能会在2017年。评论还说第二次马航坠机曾被成功预测,让她心里发慌。她打开民航资源网查了去年的数据。2016年全球共发生10起重大航空事故,数量和严重程度都显著低于几十年前,其实事实上,航空安全正向好的方向发展。

电视里地方台直播着元宵灯会,梁惊水不留神吃到了花生馅的汤圆,罪恶地扔下手机。

商宗抬眉问她怎么了。

梁惊水一脸痛苦:“我是黑芝麻党,我叛变了。”商宗碗里是混合味道,他想了想,说自己应该算中立党。又笑着补充:“这种在商战中最容易被铲除,因为缺乏明确的立场,被视为随时可能叛变的墙头草。”

梁惊水呵住他:“干嘛干嘛!过节呢,别聊那些不吉利的!”话是这样说,她刚才看的也没多吉利。

商宗听着她阐述对乘飞机回国的忧虑,越说越觉得不妥,像在暗示对这段关系的结束也缺乏信心,她及时止住话头。饭后,商宗开始那一套“醒雪茄"的工序。梁惊水见时机差不多,走过去坐到他腿上,往里挪了挪,半垂臻首,去点他指间的烟。

点着后,她夺过深吸一口,对着男人微诧的目光,她逗趣似的拱鼻梁,双唇轻吁,将烟气徐徐吹在他那俊朗的脸上。梁惊水说:“原来这就是名贵的古巴烟叶味啊,可惜以后闻不到了。”她故意黏腔带调,眯着眼一点点品咂雪茄的味道。商宗揽她入怀,噙着她坚果味的嘴唇碾蹭,温柔说:“到时候备一盒让你带回去,想我了就尝一点。”

梁惊水垂下眼帘:“商宗,看你做了这么多次,我都记下了,可真轮到我自己来,还是学不会醒雪茄,这真不是我这种人能掌握的东西。”她又说,想在这周内,把神户牛肉、河豚料理、松叶蟹黄膏火锅轮着吃一遍,等回国了这些食材在四五线城市是见也见不到的。商宗沉沉看向她,俄顷,露出淡笑:“好是好,当心吃出鼻血。”其实,换个角度看,她在做正式告别。

是回国之后,再也不会因为某种气味、某种菜式而低垂眼眸,脑海里慢慢浮现出他的样子。

毕竞她身处的圈层,压根接触不到这些事物。“曙光号"二月的运营航线原定为南海航线,但并不经过日本。商宗想让她回程放松点,临时调整航线,改为环东亚航线,2月23日在东京港靠岸。

航线的变动意味着需要支付违约赔偿,单是这笔费用就不小,这艘船注册在商宗名下,赔偿款项得由他自掏腰包。

后来,因为这件事,九隆银行的监察刚刚结束,商宗便从中提取了大量资金,结果被老爷子从东京传回狠狠数落了一通。一个继承人跑去外面穷游,下落不明;,

另一个继承人被大陆女人迷得七荤八素,完全不顾家族大事。这让老爷子一个快80的年纪,有了重回商场拼搏的冲动。梁惊水对此毫不知情。23号那天清晨,她合上行李箱,箱内的布局和去年赴港时几乎一模一样。

她穿着那件minmin的套装,前夜用电动剃毛球机去掉了许多线头,但版型和面料依旧不太对,完全靠气质硬撑着。梁惊水对着镜子,认真地将头发夹出弧度。手里的卷发棒也是当地买的,她想了想,搁在盥洗池上,没有带走。商宗站在浴室门前,隔着墙听着女孩絮絮叨叨地自言自语,昨晚竟然没做梦,没办法请他解梦了。

公寓里各个角落都有她的东西。

他没问她,用不用帮忙寄回去。

唯一让梁惊水动摇的,是车前那个摇头晃脑的玻璃苹果。不知是不是错觉,它的摆动幅度似乎更大了,Q版小人的影子在冬日的光线中重叠,像在拥抱彼此。

她说:“这个我可以带走吗?”

“拿去吧,本来就是你的作品。”

东京港港口风大,自由女神青铜雕像背对海面,身后是彩虹桥。梁惊水站在铜像前,偎在商宗怀里举起拍立得。“茄子一一”

海风卷起她的头发,她吐着呸呸作响,也没管取景器里的自己够不够漂亮,牵着嘴角按下那个瞬间。

拍照摊贩伸出一根手指,说:"One thousand yen.”1000日元。

商宗正欲支付,被女孩一只手臂拦在后面,只听她用流利的英式英语,口吻老练地与摊贩交涉,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最终硬是把价格谈到了500日元。他笑了笑,说他没有她这种天赋,能把价格说得这么低。梁惊水认真凝望着他:“商宗,这不是天赋,这是我的日常。”富人也有认知之外的事情,商宗喉结轻滚,声音也显得哑:“好。”邮轮轰鸣,梁惊水跟在安检队伍后面。周围的乘客大多是拖家带口的小资人士,脸上洋溢着期待新旅程的笑容,独独她鼻腔发轴,不敢回头望商宗的表情男人深情款款的声音近在咫尺:“回家多塞点吃的进冰箱,我不想好不容易喂胖的姑娘,离开没几天,又瘦回模特时期那副消瘦的样子。”他还说,船上的伙食按当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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