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水火棒,照着刘玄宏的身子戳去,势大力沉,从四面八方而来。
“他是李员外的表弟。”
张良淡淡的话语击中县令心脏。
县令赶忙站起身来挥手阻止。
“停下停下!”
衙役拿着沉重的棍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一时间僵在了原地。
张良气笑了,这县令还真是见人下菜碟。
见衙役及时收手,县令这才放下心来。
他缓了口气,萎靡不振坐在椅子上,大惊大喜可真是磨人。
可是稍微一想,他又感觉不对。
“你是李员外的表弟?”
“是。”
“那就好,那个谁,去李府通知李员外,让他差人来领,好好管教一下这个表弟。
状告本官?简直无法无天!”
县令表现的很愤怒。
“律法言,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敢问县令大人,当真要如此违背律法吗?!”刘玄宏目光如炬。
“哈哈”
县令只觉得这个问题可笑至极。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开什么玩笑?贱民就是贱民,在本官眼里连会咬人的狗都不如,一条命能值几两银子?”
猖狂都无法形容县令的嘴脸,这种人也能当官真是没谁了。
张良环顾左右,观堂的百姓沉默不语,脸色都很难看。
可是就算心中再为不满,换来的也只是沉默
堂下,刘玄宏嘴角微微勾起,目的达到了。
他就是要激起民愤,然后
他一甩胳膊,宽大的袖口中一柄飞刀极速而出。
飞刀的目标正是县令!
铛!
县令还没反应过来,身旁的主簿便用毛笔将飞刀击落,发出一声钢脆的声响。
“小子,实力不错,但是不够。”
兵器在面前碰撞,县令被吓得连连后退,甚至栽倒在地,官帽不知滚落到了何处。
“造反了!这是要造反啊!保护本官,保护本官!”
县令缩在案桌后,连头都不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