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品性不坏，我只是内心有些孤独和脆弱。”
她理解爽歪歪就是这样的人，骄傲外表是伪装，骨子里很自卑。
孤独？
脆弱？
陆华尧不由想到欧阳澈说的“许如意和于九鸢的性格可能是因为童年不幸福造成”那句话了。
她的童年到底怎么样呢？
他想了解了解。
于是，陆华尧问道，“如意，你养父母对你好不好？”
呃？
许如意一愣。
“你怎么忽然想问我这个问题呢？”
“听你刚才说你孤独，脆弱，可我认为你活的很快乐，你以前快乐吗？”
陆华尧的眼神深邃，仿佛想一眼看透她的内心。
这个问题怎么回答呢？
说好吧？
不准确。
说不好吧？
也不准确。
许如意摸摸耳朵，“你觉得许夫人对我好不好呢？”
她把问题抛给陆华尧。
他摇摇头。
“我们虽然小时候经常见面，但很少关注过你，后来又离的远了。
我住在南部战区军属院，你住在玉林县，更无从了解，怎么？我这个问题难回答吗？你应该知道的。”
许如意说道，“郑云做为养母，不打不骂我，就算不错了，做人不能太贪心。”
她站在上一世许如意的立场给出一个比较中肯的答案。
陆华尧又问，“你什么时候知道他们不是你的亲生父母？”
许如意眨眼。
丫丫的，这件事情不记得了呀。
她看文一目十行，忽略好多小细节呢。
哎？
陆华尧今天怎么这么多奇奇怪怪的问题？
“老大，我脚脖子是不是该换药了呢？”
许如意故意打岔。
嗯？
换药？
陆华尧转头看看墙上的钟表，“已经过去六个小时了，换一下吧。”
他意识到许如意是故意岔开的，应该不想说吧。
陆华尧怎么也想不到。
她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不记得了，寻思一会儿问一问爽歪歪呢。